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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雪看著盤中那些點心，雲片糕做成三角錐狀，綠豆糕做成梅花形，張師傅還做了一份雙色豆糕，比起之前那些方方正正點心，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張師傅見趙雪要去送點心，制止住她道：&ldo;讓紅娟她們去就行了，我有話和你說。&rdo;

趙雪被張師傅叫到院子裡，張師傅沉默了半天，終是問道：&ldo;你之前那些點心是從哪兒學?能做出這樣點心人，心思很巧。&rdo;

趙雪靜靜地站那兒並沒答話，之前她就想過張師傅會問她這個問題，可沒想到這問題會隔了這麼長時間才被問。

&ldo;張師傅，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你另一個問題。&rdo;趙雪看著張師傅眼睛問道：&ldo;做人要言而有信嗎?&rdo;

張師傅又想起之前那個承諾，那事自己雖已做到，卻還像一根刺一樣扎他心裡，趙雪一提他心裡又有些不好受了。

趙雪見張師傅點了頭，道：&ldo;這些點心是一位老婆婆教給我，她會做很多以前我都沒有見過點心。&rdo;

趙雪見張師傅張口欲說話，搶他前面道：&ldo;我答應過她，不能向別人提起她事，這是發過誓，所以我能和您說只有這麼多。&rdo;

張師傅看著趙雪，只見她一臉堅定，看來自己再問，她也不會再說那位婆婆事。

&ldo;我從未聽說晚陽縣出現過特會做點心婆婆。&rdo;張師傅狐疑看著趙雪，可如果不是這樣，趙雪那些點心又是向誰學呢?

如果說是她自己做，那南瓜糰子和菊花酥倒還有可能，那道糯米桂花凍糕就不是她能做出來了。那裡面要用到牛奶一般人家很難弄到，能用到做點心中而且能製出那樣凍糕人，一定是常做點心並能嫻熟運用各種食材人，所以那點心不會是趙雪想出來。

趙雪笑著站那兒，她倒是想和張師傅說實話，只是說完實話張師傅就該嚇到了，然後……她不曉得是丟河裡敬河神還是架火堆上去探望火神。

&ldo;那婆婆……&rdo;張師傅話還沒說完，就見趙雪搖了搖頭，示意她拒絕回答。

&ldo;她都做過些什麼點心?&rdo;張師傅道：&ldo;這你總能說了吧。&rdo;有些點心她做都做了難道還說不得?

&ldo;好多種。&rdo;趙雪道：&ldo;那婆婆做點心樣子獨特，用料也奇……&rdo;

趙雪將她見過樣式奇點心籠統和張師傅說了一些，張師傅聽得津津有味，不住點頭，

&ldo;你是什麼時候跟著那老婆婆學點心?&rdo;張師傅問趙雪。

&ldo;這個……也不太方便說。&rdo;趙雪嘆了口氣，道：&ldo;我總共就活了這麼些年，時間你自己猜吧。&rdo;

張師傅見趙雪嘆氣，他也嘆了口氣：&ldo;如此人物，我竟沒遇著。&rdo;

趙雪笑吟吟看著張師傅，張師傅道：&ldo;你上次是故意吧，故意重複做那兩種。&rdo;

&ldo;是還會些其他。&rdo;趙雪見張師傅像是想開了，坦白道：&ldo;不過會做也不多，來來去去也就那幾種。&rdo;

&ldo;你是跟著那婆婆學做點心，還是拜她做師父了?&rdo;

&ldo;只是學做了些點心。&rdo;這婆婆本就是虛構，要是再扯上師徒關係，只會讓事情麻煩。

&ldo;你回我身邊幫忙吧。&rdo;張師傅考慮了一會兒，道：&ldo;你事做也還不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