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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了巧手匠人的後期彌補,被燒製出窯青的作品,理論上已經失去了九成九的收藏價值。擺放在屋子裡作為擺件,倒沒有什麼不可以,如果當成傳家寶留著升值的話,最後只能是貽笑大方。
楚婉儀也是在民間收藏家手裡淘換古玩的時候,在百度上惡補了幾天相關知識。為了不被人點了樁子,也就是古玩界受騙的意思,楚婉儀還特意請教了湯圓縣城博物館的專家,對於古玩界裡簡單的做舊和窯頭彌補手段,多少有一些瞭解。
在古玩鑑定方面,楚婉儀只不過是個半吊子而已,只是見到瓷瓶外裹著一層薄薄的保鮮膜,好奇之下撕下來一看,只見原本平整的保鮮膜,沿著瓷瓶的紋路,突起幾個明顯的玲瓏點,這才更加確認了瓷瓶上“窯青”的存在。
就是這樣一件不值幾個錢的工藝品,不僅被蔣哈維通體用保鮮膜裹住,顯然對其另眼相看,不同於別的物件。楚婉儀轉動瓶身欣賞的時候,發現瓶子裡似乎裝著什麼東西,轉動間輕輕撞擊了瓶子內壁,發出微微的沉悶響聲。
楚婉儀將瓶口倒置過來,朝下甩了幾甩,瓶口裡先是滑落出兩三個小袋,袋子有四分之一的撲克牌大小,是用透氣的糯米壓制而成,裡面裝著滿滿的吸潮劑,是薯片包裝袋裡最常見的那種。
吸潮劑掉落以後,細細的瓶頸裡似乎卡著一個什麼東西,大小超過了瓶頸的直徑,卡在半截難以掉出來。楚婉儀於是在羽馨的梳妝檯抽屜裡,四處翻找修剪睫毛和眉毛的鑷子之類的東西,鑷子沒有找到,卻看到最底層的抽屜裡面,安靜的躺著一個剪刀盒。
楚婉儀開啟盒子,本以為裡面會裝著一套大小不一的指甲刀,沒想到裡面卻裝滿了淡青色的粉末,盒蓋開合間,香噴噴的細膩粉末,表面上的一層化作煙霧,被楚婉儀吸進鼻端,只覺得一陣濃烈的異香直衝頂門,不知不覺間,一陣強烈的暈眩感傳來,楚婉儀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楚婉儀連忙合上蓋子,並沒有多想,只是把盒子裡的粉末當成羽馨平時慣用的一種化妝品。好不容易在別的抽屜裡找到一柄細長的鑷子,把卡在瓶口的東西夾了出來,看到一個手腕粗細的狹長牛皮紙包,捏上去十分鬆懈,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東西。
楚婉儀在繡墩上坐得雙腿發麻,頭腦也昏昏沉沉,還以為是過於疲憊,在梳妝檯的鏡子前一照,只見自己雙頰赤紅,眼若桃瓣,眼波流光溢彩,美豔不可方物。
楚婉儀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受了風寒,趕緊鑽進大床上的被窩裡,想要休息一下,捂出一身透汗,以免明日身體不適,在遠途車上難受。
楚婉儀躺在鬆軟的大床上,感受到枕頭下面那支玉棍的硬度,心裡又是一蕩,強行將心中的旎念驅逐出去。仰躺在枕頭上,想要剝開牛皮紙包,看看裡面到底藏著什麼東西,眼皮卻越來越沉,瞬息間,已經沉沉睡去。
楚婉儀剛剛接觸了塗抹秘藥的玉棍,剛剛又不小心吸入了一些盒子裡的青色粉末。羽馨做的是出賣身體的勾當,閨房中哪裡會有什麼好東西,剛剛的青色粉末,平時嗅入一點,就能讓女子身體動情,而且承受能力加倍,精神感官更加敏銳,才能精心享受巫山雨雲之樂。
楚婉儀一時小心,接連著了道兒,這會兒看似呼吸勻稱,實際上正處於半睡半醒間,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羞人惱人,卻又令人無比愉悅消魂的夢境。
夢裡,楚婉儀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除殆盡,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動人身軀,被一個年輕男子肆意輕薄。楚婉儀星眸微微開闔間,正好對上男子那雙充滿了壞笑的愛憐眼睛。男子眉目俊朗,臉上卻帶著雷打不動的猥瑣笑容,不是凌陽還能是誰。
迷迷糊糊間,楚婉儀終於拋卻所有的矜持,盡情享受著凌陽賜予的歡愉。兩具充滿了年輕活力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直到凌陽終於佔領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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