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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那個傢伙,今天居然對我做出這樣羞人的事來,膽子可真夠大的,我一定不會饒過他,等以後找個機會,好好戲弄他一回,也好報了他輕薄我的仇怨”
想起和凌陽翻滾纏綿的一幕,楚婉儀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凌陽身上的那支“玉棍”:“這個假的,和錢多多的那個比起來,大小似乎差不多呢”
原來羽馨在和警務司長房中嬉戲的時候,曾經在這隻巧奪天工的玉棍上,塗抹了某種西天竺秘製的藥物,不僅能夠潤滑,還能對女性起到崔情的效用。玉棍上的崔情藥物十分霸道,早已透過楚婉儀掌心的面板,迅速蔓延在血液裡,遊走遍全身,所以楚婉儀才會一時動了情浴,總是往那個方面想念。
楚婉儀搓了搓臉頰,努力使自己從混亂的思緒中解脫出來。眼神落在放在角落裡的四口紙箱上,好奇的走了過去,逐個翻看著裡面的東西。
楚婉儀以前經營公司的時候,動輒接觸百萬以上的流水,而且年薪很高,生活富足,不過乍一看到這麼多錢和金條,還是感到暗暗心驚,十分佩服蔣哈維的斂財能力。
楚婉儀的目光,很快被另外兩個紙箱裡的古玩吸引住,隨手拉過一個內可置物的繡墩樣式的整理箱,坐在上面,仔細撥弄起箱子裡的古玩物件裡。
楚婉儀對於古玩的造詣並不高,只是在恆運公司任職的時候,湯圓縣城裡某些主抓經濟的領導,喜歡古董字畫,為了投其所好,楚婉儀才不得不高價蒐羅到一些名人字畫之類,悄悄送到領導家裡,圖個平安。
幾百年前的南北朝沒有分裂的時候,是一個被稱作高麗的國家,曾經是唐宋元明的附屬小國,華國封建時期的君主,也曾在高麗每年獻寶朝貢的時候,把一些字畫玉器等物作為回禮,其中一部分流落到民間,只是到了地處偏遠的枯草鎮,只剩下一些並不值錢的小玩意兒而已。
第602章 金風玉露
楚婉儀饒有興致的開啟幾張古畫卷軸,其中或是山水寫意,或是花鳥蟲魚,雖然不乏淡墨輕彩的古風之韻,卻大多是明清時期不太出名的文人作品,一詩一句後,紅章落款儼然,放在現代社會評估,也不會有很大的收藏價值。
除去卷軸和幾把描金的摺扇,剩下的一口紙箱裡,凌亂的擺放著幾十件各色小玩意。諸如勾描花彩的民窯瓷器,看上去流光溢彩,卻並不顯古樸的琉璃獅子鎮紙,或是大小不一的翡翠玉石佩飾,甚至連檀香木的頭簪,和紅果大小的琺琅鼻菸壺,都赫然在列。
楚婉儀輕笑一聲,顯然是嘲笑蔣哈維不識貨,把這些破爛貨都當成寶貝藏了起來。不過楚婉儀隨即感到有些奇怪,因為曾經聽凌陽說過,蔣哈維是縱橫老道兒上的江湖巨騙,怎麼會只有這麼一點點的眼力。看起來,蔣哈維苦心蒐羅這些東西,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其真正的目的,一定是想掩蓋其中比較重要的一件古玩,說不定就會是一個價值連城的小傢伙。
想到這裡,楚婉儀打起精神,強忍住身體裡由內而外翻湧出的一股莫名熱躁,細心在古玩箱裡玩兒起了尋寶遊戲,把字畫和摺扇逐個細看了一番,又拿起每一個玩意兒,在手裡細緻摸玩,終於在摩挲一件清代大肚細頸彩釉瓷瓶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端倪。
瓷瓶外釉色通透,勾畫出的一副小橋流水畫作栩栩如生,造型渾然天成,加之瓶底的紅漆落款,清晰標註著清代雍正時期的官窯燒製。不過在瓶身下弧摺合的幾個不起眼處,卻微微凸起著幾個小米粒大小的“窯青”,指的是在燒製瓷器的時候,由於某一個時間段的窯火溫度不夠持續,在瓷器表面留下了幾處凹凸不平的凹凸。
這幾處瑕疵,被妙手工匠以畫作掩飾住,凹陷的部分,用流水的水紋掩蓋;凸起的部分,則用魚兒的眼睛替代,不仔細摸索,但是憑藉肉眼觀察的話,還真的難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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