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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豪爽道:「芩姐姐若有興致,回頭待我母親出了月子後,我給你下帖子,請你去聚賢樓吃席。」
她本位秋鈺芩這般矜持的大家閨秀,起碼要推拒幾次,才會不好意思的應下。
誰知秋鈺芩竟然大大方方的點了下頭:「語妹妹破費了。」
傅謹語挑了挑眉,莫非秋鈺芩其實是個隱藏吃貨?
然後就聽崔九凌冷哼一聲:「你們兩個大家閨秀,跑去聚賢樓用膳成什麼體統?」
傅謹語才要撇嘴,就聽到了他的下一句:「挑個休沐日,本王陪你們一同前往。」
省的裴雁秋這個公孔雀又對著傅謹語開屏。
傅謹語:「……」
您這個大喘氣還真是夠可以的。
靖王太妃以帕掩唇偷笑兩聲,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阿凌說的也有道理,外頭人多眼雜的,你們兩個小姑娘又惹眼,還是讓阿凌跟著吧。」
帷帽一戴,誰也看不出底下是人是鬼,哪裡來的惹眼不惹眼?
但靖王太妃都這般說了,傅謹語還能說甚?
也只好預設他這個大號拖油瓶跟著了。
然後又聽靖王太妃道:「語兒這會子跑到府裡來,想必有正經事兒找阿凌,你們去風清苑說話吧,那裡地龍燒的比書房旺。」
片刻後,又笑道:「說會子話,正好過來吃炙鹿肉。」
傅謹語立時彎了彎眼睛。
靖王太妃這個未來婆婆,可真是太太太貼心了。
崔九凌背負著手,領著傅謹語往自個院子風清苑行去。
他嘴裡輕哼道:「母妃也真是的,你找我能有甚正經事兒。」
「討賠償費算不算正經事兒?」傅謹語側頭,白了他一眼。
福王賠給自個的那五千兩還在他手裡呢,她可沒忘。
崔九凌頓時臉色一黑:「本王就知道,不是為著要錢,你哪會大冷天的往靖王府跑?」
「哦。」傅謹語點了點頭。
崔九凌臉色更陰沉了。
然後就聽她笑嘻嘻道:「方才那是假話。」
她突然往他身邊一蹦,右手勾住他左臂,墊著腳湊到他耳邊,曖/昧不清的說道:「實話就是,人家想王爺啦,想跟王爺親/嘴……」
說完之後,她立時用貝/齒咬/住嘴/唇,艱難的抵抗著過全/身過/電似的酥/麻。
崔九凌耳根一陣麻/癢。
他抿了抿唇,片刻後,這才找回自個的聲音,冷哼道:「瘸著一隻爪子,還有閒心惦記著這些有的沒的。」
「這怎麼能叫有的沒的呢,這可是件十分要緊的事兒。」傅謹語不贊同的反駁。
開玩笑,自個的狗命(精神力)可都是靠親/嘴續的好不好!
想了想,她又添了一句:「天大地大,親/嘴最大!」
崔九凌對此嗤之以鼻。
這會子她當然是這樣說。
待成婚以後,她怕是又要改口說「天大地大,敦/倫最大。」了。
傅謹語見他一臉不屑一顧的模樣,立時拔高聲音質問道:「王爺不這樣認為?」
不等他回應,她又自顧的哼笑道:「王爺傲嬌的老/毛病又犯了,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將人家壓在假山上狠狠親/吻,舌/頭強行闖進人家嘴/巴里掃蕩,還把人家的舌/頭都親麻了……」
崔九凌惱羞成怒,冷聲道:「你閉嘴。」
傅謹語不但不閉嘴,還繼續控訴他:「王爺那麼用力的壓著人家,彷彿要把人家壓進骨子裡似的,以致於人家的脊背被假山的石頭膈青了。夜裡丫鬟替人家更衣時,還當人家中毒了,險些要去請大夫。」
崔九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