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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自個有必要尋個機會灌醉她,看她會不會酒後現原形,露出狐狸尾巴來。
說話間,風清苑到了。
進了東暖閣後,傅謹語往炕床的錦墊上一坐,身/子往引枕上一歪,舒服的喟嘆了一口氣:「哎呀,王爺這裡地龍燒的果然暖和。」
崔九凌挨著她坐下,聞言哼道:「莫非你屋子裡的地龍燒的不暖和?你母親應不至於如此苛刻你才對。」
裴氏有銀錢,又向來寵女兒,不至於連燒地龍的幾捆柴都買不起。
傅謹語笑嘻嘻道:「我屋子裡的地龍燒的比這裡還暖和呢,但是還是王爺這裡待的舒適,因為這裡呀,有王爺在。」
嘖,自個真是個情話高手。
崔九凌聽了這話,果然眉眼都柔和了。
嘴上卻冷哼一聲:「想讓本王親你,這點子本事可不行。」
傅謹語側身,兩手攀住他的脖頸,媚/眼勾著他,嗲著嗓子撒嬌道:「王爺想讓人家如何?人家都聽王爺的。」
說出的話也是令人遐思。
而且,她整個人都輕/抖起來。
真是個妖/精!崔九凌暗罵一聲,果斷垂首,親上了她的櫻/唇。
不能再讓她出言撩/撥下去了,不然自個還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抵得住想要立時將她就地正法的衝動。
時輕時重的輕輕允吸片刻,他舌頭突破她的齒/門,鑽進她的嘴/巴里,與她的舌/兒勾/纏到一處。
傅謹語整個人軟成麵條一般,若不是他一手扣住自個的腰,一手攬著自個的脊背,她早就出溜到地上了。
充電的「副作用」太大了,雖然已經歷過不少次,但每一次她都無法招架。
相應的,「全身癱瘓」的狀態下,唇/舌的感受就愈發清晰。
他的每一次掠陣,都在她腦子裡無限放大,讓她不由得呼吸加重,骨子裡那方面的想法也開始升騰。
這是先前並未有過的體驗。
果然有感情的親/嘴跟沒感情的親/嘴天差地別?
不對,自個甚時候對他動感情了?
自個難道不是一直將他當成充電的工具人?甚至還一度盼著他變成個傻子好霸佔靖王府當富婆?
這可不在她的人生計劃中啊。
莫非她是那種輕易就被男人感動的傻白甜?
她恐慌了!
恐慌的結果就是她藉口府裡有事,烤鹿肉也沒吃,就著急慌忙的溜回府。
甚至連福王那五千兩銀子都忘了索要。
更糟心了好麼!
她這樣貪圖銀錢的人兒,竟然將足足五千兩銀子都拋在腦後,這還得了?
簡直是藥丸!
偏白露還在那嘰嘰喳喳的說道:「哎呀,靖王給姑娘送了這麼一大包血燕!血燕補身/子最好了,有價無市,向來是稀罕物。太太那裡的那一小包,還是表少爺派人送來的呢,太太要給姑娘,姑娘也不捨得要,說都留給太太補身/子。」
傅謹語哼唧一聲:「不就是一包血燕麼,有甚大不了的,瞧你興頭的。」
穀雨笑道:「不怪白露興頭,奴婢也興頭呢。姑娘兩次受傷,流了不少血,元氣大傷,正該好生補身/子的時候,王爺這血燕可真是及時雨。」
不等傅謹語回應,她又讚嘆道:「太妃娘娘對姑娘真是關懷備至,不但給太太準備了分娩時含在嘴裡的上等參片,還打發了個極擅生產之道的產婆到太太身邊服侍,真真是面面俱到,不叫姑娘憂半點心。」
傅謹語:「……」
這母子倆對自個這麼好作甚,是想用糖衣火包彈攻陷自個的心麼?
也忒「陰險」了些!
她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