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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嘆了口氣:「立夏向來心氣高,不樂意給你父親當通房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樂意有不樂意的法子,千不該萬不該,走這樣的絕路。老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才有希望,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裴氏這訊息有些落後呢。
傅謹語將自個是如何發現立夏頸後異常的,如何指導李富榮家的捉拿兇手的,傅謹言如何大義滅親的,傅老夫人又是如何拍板定論的,都一一與裴氏詳細說明。
裴氏驚的目瞪口呆:「竟是這樣?」
傅謹語冷哼一聲:「面上是這樣,誰知私底下姐姐跟立夏有甚勾當?」
裴氏靜默,臉色有些不好看。
傅謹言這個當姐姐的,跟妹妹跟前得用的大丫鬟私下有勾當,這可不是甚經得起推敲的事兒。
透過立夏掌控傅謹語的行蹤,誰知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甚至發散的想到了先前傅謹語在安平長公主落水那次。
畢竟那日,傅謹語就只帶了立夏一個丫鬟出門。
要算計她,簡直易如反掌。
心裡這麼想的,嘴上也沒隱瞞,將自個的猜測給說了出來。
傅謹語聞言,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接話。
原主落水,的確是傅謹言推的,但是原主先算計傅謹言線上,傅謹言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真要計較起來,顯然原主錯處更大。
不過她也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算是扯平了。
不過這是自個單方面認為的,傅謹言可不知道這幅身體裡頭換了人,還記恨著原主想壞她清/白讓她嫁給個紈絝子弟的仇呢。
她記恨自個,崔瑛這個愛慕她的男主,自然惦記著要取自個的項上人頭。
這也是她果斷選擇抱崔九凌大/腿的原因。
電可以不充,但腦袋不能不要。
事實證明,她的選擇是對的。
幾個月過去了,她仍然活蹦亂跳的。
她含糊其辭道:「無憑無據的,不好隨意猜測。」
又樂觀道:「橫豎立夏這個釘子是拔除了,之後女兒會叫穀雨盯緊秋楓堂的下人,不讓姐姐再鑽空子。」
裴氏嘆氣道:「也只好這樣了。」
然後她朝外喚了聲桑兒,吩咐道:「把表少爺的信拿來給姑娘瞧瞧。」
傅謹語「咦」了一聲:「表哥來信了?」
「對。」提到裴雁秋這個侄兒,裴氏眼神都柔和了,笑道:「你表哥來信說他已登上進京的海船,不日將會抵京。」
傅謹語:「……」
她彷彿被一道閃電劈到頭頂上,整個人都懵了。
裴雁秋去歲在京裡過的年,年後運河開始化凍後,才坐船回了泉州。
本以為他兩三年內不會再進京了。
兩三年後,如無意外,她都當上靖王妃了,誰還怕露餡不露餡呢?橫豎有崔九凌罩著!
誰知這才九月下旬呢,裴雁秋竟然又要進京了?
而且還是坐的海船。
裴家的海船可都是能下南洋跟西洋的大船,速度之快,根本不是普通船隻能比的。
根本原主往返泉州的記憶推算,普通船隻到泉州得一個半月,裴家的海船隻須二十天。
足足快了一倍!
雖然他是臨出發託義兄泉州知府姚廣祿用官驛送出的信件,但官驛比裴家的海船也快不了多少。
只怕過不了幾日,他就抵京了。
那些他替自個背的黑鍋,她還沒想好該怎麼遮掩呢。
硝/酸/甘/油、檸檬、口香糖、辣椒、布洛芬、手電筒以及鉛筆,這些或是在外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