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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爭分奪秒去他跟前刷刷好感度,這樣回頭裴雁秋那頭糊弄不過去,為免被當成妖怪燒死,只能將這一切都推到他頭上了。
好感度刷高一些,回頭東窗事發,她的存活率才能更高一些不是?
到靖王府後,她照例先去正院拜見靖王太妃。
正院裡頭,靖王太妃、秋鈺芩、梁嬤嬤以及東亭四個正稀里嘩啦的挫著麻將牌。
見傅謹語進來,秋鈺芩率先站起身來,笑道:「語妹妹來了?我今兒才將應承你的畫帶來,可巧你就來了,莫非咱倆心有靈犀不成?」
傅謹語給靖王太妃行了個禮,然後回了秋鈺芩個半禮,眯眼笑道:「辣椒還沒給你呢,倒要先收謝禮了,得虧我臉皮厚,換了旁人,怕是不好意思伸手接呢。」
李莊頭那裡尚未有動靜,大約辣椒還沒曬好。
秋鈺芩嗔道:「憑咱倆的交情,就算沒有辣椒這茬,我送你副畫又如何?若再跟我客套,我可不給了。」
傅謹語笑道:「那就多謝芩姐姐的好畫了,我回去後一定掛到書房裡,閒來無事便好生欣賞一番。」
靖王太妃生怕傅謹語記不起自個兒子似得,突然插嘴了一句:「阿凌的書畫也是極好的,連皇帝/都隔三差五求他給自個寫副字或是畫幅畫呢。」
傅謹語嘴角抽了抽,雖然自個在書房見過不少崔九凌的字畫,以她淺薄的文學素養也能看出來水準十分高,但太妃娘娘您這般王婆賣瓜,是不是忒不謙虛了些?
腹誹歸腹誹,面上她附和道:「王爺的字畫自然是極好的。」
想了想,又關切的問道:「不知王爺的身/子恢復的如何了?」
「恢復的如何了,姑娘自個親眼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梁嬤嬤也忍不住插嘴了一句。
傅謹語正有此意,笑道:「同太妃娘娘說完話,就去瞧。」
靖王太妃立時道:「本宮忙著打麻將呢,哪裡有閒心同你說話?你趕緊去阿凌那裡吧,他那裡冷冷清清的,連個說話的人兒都沒有。」
說完,又吩咐四月:「你領傅二姑娘去見王爺。」
四月一福身,笑道:「傅二姑娘請跟奴婢來。」
傅謹語也沒矯情,再次沖靖王太妃行了個禮後,便跟著四月出了正院。
今兒九月二十八,正好是節氣裡頭的霜降。
天開始冷了起來,這會子傅謹語穿了中衣跟袷衣,外邊還套了件雙層的長比甲,出門後仍瑟縮了一下。
不過走到日頭底下後,身上就暖噓噓的了。
一路沐著陽光,來到了後花園。
然後就見到坐在湖邊,斜靠在木欄杆上垂首看錦鯉的崔九凌。
他頭髮用支玉簪在頭頂綰了個小纂兒,下剩的披散在肩後,漆黑如墨的髮絲,柔順的貼在他月白的錦袍上。
白/皙如玉的臉蛋,被陽光一照,近乎透明一般。
搭在木欄杆上的手指蔥碧細長,指甲修剪的整齊,泛著淡粉色的光澤,上頭個個月牙分明。
美人就是美人,當真是無一處不精緻。
她走到他面前,福身行了個禮,笑道:「恭喜王爺康復如初。」
崔九凌餘光早就瞧見她了,聞言哼了一聲:「誰說本王康復如初了?若是康復如初的話,早去衙門坐班了,又怎會閒坐在這裡看這些蠢魚?」
蠢魚?
傅謹語嘴角抽了抽,無語道:「魚的記憶只有三息,指望它們聰明,怕是有些強人所難。」
崔九凌轉過頭來,看著她,狐疑道:「魚的記憶只有三息?你是如何知道的?」
她淡定笑道:「忘了從哪本古籍上看到的了,未必作得了數。」
魚的記憶是否只有三秒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