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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夙眉目閃爍了一下,走到他身旁坐下柝。
在她講述完有關鳳簡、龍馭和劍奴三人間的前世過往後,燕簫便獨自來到了房門外,一坐就是很久。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前世之說嗎?劍奴是你,鳳簡是楮墨,我是龍馭?可笑。」燕簫聲音冷漠,透著不耐。
「若不信,當笑話聽聽便好。胄」
鳳夙話雖如此,但燕簫卻神情陰霾,他雖說不信,但卻深知那些夢到的前世片段,都是真實存在的。
若不是真的,又怎會那般感同身受?
燕簫聲音宛如寒冷般,直接擲了過來:「不管前世之說存在幾分真實性,你的身份卻越發讓我覺得可疑,你究竟是誰?」
「菩提寺阿七。」見燕簫皺眉,鳳夙竟笑了笑:「對了,現如今又多了一個身份,當今太子殿下迎進雲閣,不受寵愛的雲妃娘娘。」
鳳夙說這話的時候,她在笑,嘴角笑容宛如悄然綻放的蓮花,清美卓絕。
似乎受了她的感染,燕簫眼中很明顯閃過了一絲什麼,因為太快,反倒讓人難以察覺。
僅僅是一瞬,他又恢復了最初的冷漠,好像適才餘光縈繞只是夢境一場。
「白髮是怎麼一回事?」
「一言難盡。」
燕簫冷冷的看著她:「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鳳夙看著庭院夏景,她剛才的話有開玩笑的意味嗎?確實一言難盡,她總不至於告訴燕簫她是顧紅妝,但因為他的緣故,命魂滯留,所以每到月圓便會髮絲變白,需要吸食他的鮮血方能存活吧?
其實,連她自己都感到很訝異,如今距離月圓還有好幾日,按理說,不該這時候就「病情」發作,但……
難道是懷孕才引起的嗎?
「……我有陰寒症。」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適合說謊了。
燕簫挑眉,顯然對她的話並不完全相信,但也沒有表現的很認同。
她開始兀自編著謊言,儘可能聽起來很有說服力。燕簫是誰,尋常說謊瞞不過他,必須要說的滴水不露才行。
「因為體質特殊,所以我每到月圓之夜,便會陰寒症發作。這也是為何當初我執意嫁你的原因。」
「跟我有什麼關係?」燕簫這才記起,當初她用天香豆蔻交換兩人成親,那時他只當她是陰險狡詐,欲擒故縱的女子,卻險些忘了,她口中的那句「月圓歡好」。
他當她淫盪不知羞恥,卻不想過還有其他的緣故。
「你乃帝王之相,本屬陽氣最旺,我乃陰寒之身,本乃陰氣最虛,所以唯有靠近你,才能解除寒冰之苦。」有關於喝血之事,還是不要說了,只怕不管是誰聽了,都會心生抗拒和惱憤,更何況這人還是戾氣難測的燕簫。
「若你所言屬實,今日好像並非月圓日吧?」燕簫嗤笑出聲,那笑當真聽不出來是何意味,總之聽來卻是刺耳的很。
鳳夙淡淡開口:「今日好端端的怎會忽然白髮突變,我也不甚清楚,想必是跟我喝的湯藥有關係也說不定。」
「哦?」燕簫笑了:「湯藥有問題嗎?」
燕簫說這話的時候,倒是收斂了尖銳的鋒芒,有些漫不經心。
鳳夙扯了扯唇,看情形似是想說話,但最終還是隱忍了,沉默片刻,正待開口,卻見燕簫起身走到她身旁,俯身輕撫她左臉刀疤,語聲雖溫柔,但卻透出沁人的冷寒之氣:「你突然風寒,那些湯藥不和你胃口嗎?」
鳳夙沒說話,她不知道當燕簫手指劃過她左臉刀疤的時候,她該有什麼樣的感受和情緒波動,她只知道,縱使無溫,但她卻下意識僵了僵身體。
燕簫這一次附耳湊近鳳夙耳畔,話語聲音,倒是多了幾分脅迫:「我雖說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