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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見秋最近確實不怎麼舒服,到了孕晚期就是這樣,再加上他本來就有腰傷,隨著肚子越來越大,時常就會覺得腰部很吃力,但他覺得還可以忍受,也就當做甜蜜的負擔了,「我挺好的,爸爸,傅白經常在家陪我,小寶寶也很乖。您還好嗎?店裡忙不忙?」
「忙也有忙的樂趣呀。」
傅白去找店員把向日葵插起來,慕容瀾就領著蘇見秋往裡走,把他引到了角落裡的座位。這個地方靠著牆角,還有一個隔斷,看起來就像一個小隔間一樣,把窗簾拉下來,就能擋去街上行人的目光,很隱蔽。
慕容瀾問:「要不要清場?反正現在也沒有幾個客人。」
蘇見秋笑著說:「反正也沒幾個人,那就更用不著清場了呀。」
慕容瀾一想也是,「那你坐著,我去給你熱杯牛奶。」
「爸爸,不要牛奶啦,可不可以換個別的。」蘇見秋偷偷往傅白那邊看了一眼,看到他還在擺弄向日葵,於是拽著慕容瀾的袖子撒嬌,「傅白天天給我喝牛奶,我都喝膩了。爸爸這裡有可樂嗎?我想要加冰的。」
懷孕之後,傅白控制他飲食更嚴了,垃圾食品一律不準吃,連肥宅快樂水也不讓喝。蘇見秋有點想念冰可樂,也由此對小瞌睡蟲產生了一點怨念。
慕容瀾戳了戳他的臉,笑著問:「你饞了?」
「嗯。」蘇見秋可憐巴巴的點頭,比著手指說:「就一點點好不好?不要告訴傅白。」
慕容瀾說:「其實喝一點也沒什麼的,他們alpha就喜歡大驚小怪,我給你加冰,你少喝一點。」
蘇見秋連連點頭,「嗯嗯。」
慕容瀾偷摸倒了小半杯冰可樂給他,還很貼心的說:「你慢慢喝,我去跟傅白說說話,拖住他。」
說完還眨眨眼,比了個「ega也在看著他。
窗簾拉開的一瞬間,兩個人猝不及防的對視了。
觸及那道溫柔的目光,蘇見秋心裡突然一怔,覺得那個女人很熟悉,烏黑靚麗的長髮,裁剪得體的毛呢大衣,還有尖尖的高跟鞋,
但又確實沒見過。
那女人對他笑了笑,便轉身走向街道對面。
蘇見秋望向窗外,追逐著她的身影。
「怎麼了?」傅白過來了,順著他的目光往窗外看去,「在看什麼呀?窗外人多,不怕被人認出來呀?」
蘇見秋搖了搖頭,笑了,「沒什麼。剛才有個阿姨看我,可能是認出我來了吧,好像我媽媽粉、阿姨粉挺多的。」
「也許是吧,媽媽粉。」
傅白笑了笑,把窗簾拉上了。
蘇見秋最近沉迷吃雞。
沒事就往沙發上一趟,抱著手機打遊戲。
但他實在太菜,也就能打打人機,他的戰略就是苟,除了跑毒就是找地方藏著,進了圈就扎小屋子裡躲起來,從開局一直苟到結束。
吃雞對別人來說是槍戰遊戲,對他來說,那就是求生遊戲。
反正就是跟別人玩出了不一樣的刺激。
還別說,他還真吃著一回雞。有一次,他一路躲躲藏藏進了決賽圈,然後躲進一株植物裡苟著,好巧不巧的,天命圈就縮到了他這裡。對局到了最後,除了他只剩下一個人,那個人估計也沒想到植物裡苟著一個人,毫無戒備的迎面走來,被他一梭子打死了。
蘇見秋以整局只打死一個人的成績,順利吃雞。那人一身好裝備,物資還豐富,能鋼槍到最後,大概技術還不錯。要是知道被一個那麼菜的人打死,估計要氣死。
蘇見秋就依靠躲躲藏藏的戰略,竟然還進過好幾次前五。但他絲毫不敢驕傲,只敢自己單排,從來不跟人雙排或四排,怕被隊友罵。
蘭蘭給他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