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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就是了解一下藝人的過去,看看有什麼黑歷史,這樣萬一以後黑料被人扒出來了,他們也好有個準備。楊朔知道蘇見秋出道五年了,娛樂圈魚混雜像個大染缸,誰知道他身上遇到過什麼事呢?而且蘇見秋和沈修齊那些事,網路上是一回事,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知道呢?顯然,傅白在這裡,他不該挖掘蘇見秋的隱私,但是又不得不問,要不然以後可能有源源不斷的麻煩。
蘇見秋本來就是藝人,他知道這些問題並不過分,所以也沒什麼好迴避的。
「我是孤兒,父親車禍早逝,母親把我和哥哥丟在了福利院。我和哥哥在福利院長大,後來哥哥車禍重傷,一直沒有醒來,現在還……」
「夠了。」
蘇見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白打斷,「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就解決什麼問題,我相信星銳和楊先生解決問題的能力,如果你們解決不了,還有我。」
傅白不能忍受蘇見秋在陌生人面前,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挖開自己的傷口。或許那些舊傷疤已經不再讓蘇見秋感覺到疼痛,但是他那樣沒有絲毫情緒的講述出來,彷彿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的態度,讓傅白覺得難受。
楊朔楞在那裡,很遲緩的說:「對不起。」
他沒想到蘇見秋是個孤兒,還有那麼悽慘的過去。詢問藝人的背景和經歷向來是他的鐵規矩,沒有任何人例外,可蘇見秋的身世確實挺例外的。他意識到這樣逼問別人的隱私,實在是太欠妥了。
「楊哥不用道歉,這沒什麼。」蘇見秋當真不覺得有什麼,他從不為自己的身世感到自卑,也不覺得自己的身世有多麼可憐,他用指尖點了點傅白的掌心,示意他不要生氣,繼續說:「以上就是我家裡的情況,現在也沒有什麼保持聯絡的親戚。」
「我十四歲考入s大美術學院,在那裡認識了沈修齊,十六歲出道並且與沈修齊確認了戀愛關係,十八歲大學畢業開始跟沈修齊同居,我們是正常的戀愛關係。前不久,我們已經分手了,現在沒有任何聯絡。我的交際圈子很小,也很乾淨,沒有做過什麼違背道德和法律的事情。」
蘇見秋在最後一句上加重了語氣表示強調。
他沒交代他和傅白的婚姻關係,傅白曾說過,他們的婚姻關係只有極少數傅家人知道。蘇見秋不擔心他和傅白的事情以後會暴露,因為他相信傅白有能力有準備,會處理好這些事情,但是他覺得他和沈修齊從前的事,還是要說一下,他不想因為自己的隱瞞給人添麻煩。
楊朔驚訝於蘇見秋的坦蕩,更令他震驚的是,蘇見秋十四歲就考入了s大美院,國內頂尖的美術院校,這家美術學院不僅對專業課成績卡得很嚴,對文化課成績要求也很高,甚至超過了許多非藝術類重點大學的錄取分數線。十四歲考進去,這是什麼概念,這是少年天才啊!
娛樂圈裡有不少人掛著學霸人設,但那也只是人設而已,其實真學霸沒有幾個,有些人連知網是什麼都不知道,有些人會解個二元一次方程就了不起啦。楊朔其實對學習好的孩子有天然的好感,覺得這樣的孩子都很乖,他現在對捧紅蘇見秋這件事充滿信心,聰明的孩子學什麼都快。
從楊朔的辦公室出來,蘇見秋覺得有點累,不得不說,他還是不擅長跟人打交道,雖然可以偽裝出一種禮貌謙和的樣子,但是假笑也很累。
傅白把他撈進懷裡,低聲問:「怎麼了?累了?」
「我們回家嗎?」蘇見秋順勢靠在傅白身上,現在他們已經熟稔的宛如一對戀人。
「現在還不行,我還有些事情要和星銳的總裁談談。」傅白親了親他的額頭,「再堅持一下好不好?很快就能回家了。」
「好。」蘇見秋小聲應著,委屈的語調就像撒嬌一樣。
他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