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及笄(第2/4 頁)
容僵住了,看著那碗生辰面,淚水浸滿眼眶。她已經有五年沒有過過生辰了,她也都快忘了,今日是她的生辰。
“以前都不過的,今日怎麼……”
“今日本該是你的及笄禮,但咱們這沒有那條件,但生辰還是得過的。”說著,他從袖口拿出來一張寫了兩個字的紙條,和一支白珠玉鸞簪。
梁田:“此簪身如匕首,可做防身之用,是你的及笄禮物,這二字。”他稍作停頓,看著眼前的崔扶月,解釋道:“是你爹爹,生前便為你取好了的表字。”
崔扶月顯的有些無措,捧起這兩樣東西斟酌許久,最終露出了笑容,“多謝師父。”
江離的脖子伸的如同鴨子那般長,只為看那紙中些的是哪兩個字眼,但他看了也不曉得,因為他不識字。
江離不解道:“師父,這二字如何念得?”
梁田撫摸著鬍鬚,笑道:“斂華。你的父親就是想讓你收斂起你自身的才華,方可在這亂世之中得以生存。”
話音剛落,一陣馬蹄聲蓋住了風雪呼嘯的聲音,從遠而近,正向此處奔來。
梁田眼神開始變的警惕,江離與崔扶月也意識到了,因為這是多年來從未聽到過的聲音,崔扶月不禁握緊了手中的物件。
剎那間,“咻”的一聲亮響,一支長箭快速飛來,幸好梁田躲閃及時,箭矢插在了裝滿吃食的陶瓷盤上,當場裂開。
江離立馬將崔扶月拉起,護在身後。
“哈哈哈哈哈!”
那坐在馬上飛馳而來的頭頭,是當年滅門案上的薛統領薛貴。見著那熟悉的臉時,他仰頭向天大笑,“梁大俠,你真是讓我們好找啊。”
崔扶月盯著薛貴的臉看,當年孃親與兄長家丁的死狀再次浮現在眼前,她恨不得現在就上前一刀瞭解了他的性命,可江離的手死死的箍著她,生怕她受到傷害。
官兵刺客下了馬,一下子全湧進了青竹居,將院子圍了個水洩不通。
梁田回頭小聲對江離說:“進屋將紗笠給扶月戴上。”
“好。”
薛貴一邊鼓掌,一邊從人群中冒出頭來,臉上掛著難以褪去的笑容,再觀察著四周的環境,笑道:“此處當真是一個適合養老的好地方,難怪梁大俠一住下,便不想離開了。”
“薛貴,你是太子派來的。”
薛貴張開雙臂,說:“這還不明顯嗎?”
“要不是你,崔氏血脈怎會僥倖逃跑?害我的賞金少了大半,今日,便是你,與你徒弟的死期,好將我當年的空缺補回來!”
薛貴拔出長劍,一個箭步便飛到梁田面前,好在江離出來的及時,將梁田的配劍扔給了他,一把擋下了薛貴的攻擊。
梁田右手握住劍柄,快速拔出,劃出一道流光,中傷了薛貴的左臂,薛貴悶哼一聲,捂住了流血的傷口,梁田趁此往他的胸脯一踹,那人被踹飛了出去。
薛貴按著胸脯咳嗽了幾聲,眼見打不過,便高聲喊道:“上!全上!”
江離與崔扶月也加入的戰鬥,但扶月還沒有配劍,只能拿著練習時的木劍抗敵,惹的薛貴笑得合不攏嘴。
聽見他那笑聲實在令人心煩,崔扶月用力拍向刺客的脖頸,拍暈後奪走了他手中的刀,利落地朝攻來的劃去。
她的武功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只能說是中等,但對打那三腳貓功夫的刺客,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們三人殺了不少太子那邊的人,薛貴此時還在慶幸自己沒有聽太子的話只帶五十號人,而是帶了一百號人過來,不知是他睿智,還是怕死。
前面打的不可開交,薛貴卻是在後面觀察梁田,見己方死傷慘重,要再打下去,別說一百號人,就算是兩百人來了,也是隻有死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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