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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言在一旁安靜地聽著，沒出聲反駁。

&ldo;別急，哥教你個辦法。&rdo;徐苑勾著王燦的肩，嘴唇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ldo;只要你考試分比他高，他肯定能記住你，月考就要來了，兄弟你可得把握住機會啊。&rdo;

王燦無語了，什麼餿主意：&ldo;……我超過他？那我不就是年級第一了，怎麼可能，那不是太陽打西邊起來了，那得太陽從東跳到西，從西跳到南，再從南跳到北，踮起腳尖提起裙邊旋轉跳躍順便跳個華爾茲再升起來啊。&rdo;

&ldo;哎，還有我呢，你分數超過他，頂多是我下面，老二。&rdo;徐苑嘖了一聲，&ldo;別肖想第一了啊，沒可能的。&rdo;

王燦翻了個白眼，突然開車：&ldo;我才不當你老二。&rdo;

&ldo;嘿，說得好像我想似的。&rdo;徐苑秒懂，男的在葷段子方面有著過人的領悟能力，&ldo;我也不想和你有身體上的聯絡，我可沒這麼短。&rdo;

徐苑指的他身高，王燦不服氣，以胖為榮：&ldo;但是粗啊！&rdo;

徐苑快笑瘋了。

一路上招來不少人的目光。

到了食堂，好不容易止住了笑。

何不言聽了他們聊天的全過程，不明白徐苑為啥突然笑得這麼開心，他皺起眉，問：&ldo;你在笑什麼？&rdo;

徐苑&ldo;啊&rdo;了一聲，揉了揉臉，說：&ldo;沒啥，小孩子不用明白。&rdo;

什麼小孩子。

何不言瞬間黑了臉，有些不悅，剛要說話，被王燦截了先。

&ldo;啊？小孩子？&rdo;

徐苑解釋道：&ldo;何不言比咱小兩歲，才十六歲。&rdo;

他說完想起什麼，扭頭問道：&ldo;哎，你幾月的生日啊？&rdo;

何不言臉色依舊不怎樣，但還是回答了：&ldo;六月二十九。&rdo;

&ldo;靠。&rdo;徐苑樂了，&ldo;還真是巨蟹座。&rdo;

王燦也靠，格外震驚：&ldo;居然這麼小，十六歲？班上還有十六歲的嗎？&rdo;

&ldo;有吧，程思不就是。&rdo;徐苑道，&ldo;我記得她說過她上學早兩年。&rdo;

王燦隨便排了個視窗，就站在他們倆旁邊，問何不言：&ldo;你不會也早上學兩年吧？&rdo;

&ldo;不是。&rdo;何不言站在徐苑身後，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ldo;我跳級了。&rdo;

第24章

冬天早晨有霧的話，一般都是大晴天。

暖陽緩緩升起，照耀著整個校園，光線穿過教學樓裡每一扇窗戶，把教室裡正聽課的學生的臉龐照得透白又格外青春。

徐苑姿態隨意地依靠著窗邊，大部分身體都被太陽照到，暖融融的，摸上手臂，都感覺校服上一片暖意。

下課鈴聲響起，講臺上老師收起課本，一聲令下：&ldo;行了，休息下吧。&rdo;

到了高三似乎就沒有了儀式，班長沒有說起立，同學們也沒有站起來說老師再見，而是大部分像沒了支撐力一樣迅速趴在課桌上，能趴一會兒是一會。

但今天陽光實在暖和，班上不少人都出教室去走廊上曬太陽。

徐苑沒出去，他幾乎一上午都沐浴在陽光下，隱約覺得熱，今天穿得有點多，於是就把校服拉鏈往下拉，露出深藍色的圓領毛衣和修長白皙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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