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4/5 頁)
父綱夫綱皆是拘束,永遠困於內宅是生不出絲毫野心的,金山銀山即便擺在眼前也不敢拿。
夭姑娘雖脫離世俗之外,但天下皆是這般所為,又有何處能完全逃脫世俗思想的鉗制?況且她是修行之人,未必願意沾染銅臭,自不必擔心於此。”宋聽簷言辭間依舊平靜,既知如此可嘆世情也並無惋惜之意,平靜淡漠聽不出一絲溫情,如同桌上的白玉,即使已做成佛珠,卻依舊冰冷。
常坻略微一停頓,有些不敢多言。
他覺得自家公子對夭姑娘好像有些誤會……
公子自幼到大從不經手銀錢,自然從不在意這些,且公子好似也沒看過夭姑娘拿錢時那兩眼發光的場面……
…
暴雨傾盆,風大行船不易,只能暫時靠岸避雨。
洛疏姣當即上岸透氣,夭枝便一個人呆在船艙裡無所事事,不過她很習慣無所
事事,因為擺件屬性,即便無聊,她也不情願動一動。
她打了個瞌睡,一抬眼就瞧見出現在她屋裡嗑瓜子的滁皆山。
她眼光驟亮,“師兄,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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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皆山將嗑完的瓜子皮扔到桌上,“自然還有差事,只是正巧在附近便游過來看看你,你頭一次辦差,我需得來看看,免得你做出什麼喪盡天良之事。”
不至於罷。
何苦這般提防她?
她不就是打過虎,揍過熊,拔過雞毛,攆過狗嗎?
哦,好像還因為想數那山下偷雞吃的鱷魚究竟有多少顆牙,給人下巴拗脫臼了。
人使出死亡翻滾,她一時沒控制住,就把牙拔下來數了。
這麼一想,事情好像越回憶越多了……
她抬手咬一咬食指指節,若有所思,後避而不言。
她慢慢走到桌旁坐下,十分不安拽住滁皆山的衣衫,“師兄,我這些時日頗為驚險,這差事恐怕難辦。”
滁皆山顯然不知她這番做派是真是假,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強行拽開,免得他昂貴刺繡的衣衫被弄皺,“莫要慌張,是人就會有變數,你只要恪守本分做好分內的事,一定會受嘉賞的。
再說了,只要不鬧出大亂子,上頭日理萬機的,也記不著你這小官。”
夭枝想起在烏古族遇到的事,只覺此差事並不同其他同僚說的那樣,只要按照命簿來走,就極為順利簡單。
平常凡人哪會遇到這些,又是快要化龍的蛟,又是吃人的族類,皆是動輒要命的,這般命數著實不像常人。
似她這樣初上任的仙官斷斷是拿不到這般命簿,難道是她運道不好,得了個極難的?
夭枝百思不得其解,滁皆山已然開始說正事,“你這次做得可有些不妥當。”
夭枝聞言抬頭。
滁皆山看過來,“烏古族滅族之期應該還未到時候,你如今提前將這些人弄到地府去,下頭人手根本不夠用,好在上回闖下滅國之禍的司命替你先出了這事,他們擴張了規模,防住這等突發事件,孟婆湯也不至於摻水,不然閻王鬧到九重天上,必要參你一本。”
夭枝當即拽住滁皆山的刺繡衣襬,顫著聲道,“你是不知那局面混亂不已,烏古族少主嫪貰和族長嫪婼皆是心狠手辣,竟是直接與族人同歸於盡!
我如今都還直覺不對,那宋聽簷似乎不如我想象的那般溫和清潤,他手中雖掛著佛珠,可言行總覺頗有深意,我又察覺不出問題,也不知他心中所想。
我如今有些後怕,不知這烏古族滅族究竟是不是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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