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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ldo;但是我可不願擔負這是我一個人主意的後果，我們可能被大罵一頓，他在那上面時真的最不願被人打擾。&rdo;

&ldo;我看得出你丈夫是個個性很強的男人。&rdo;我說。

&ldo;還用你說。&rdo;

她靠近我，說道：&ldo;這位置真是不雅，你看我們擠在馬先生和牆壁之間……&rdo;

她把她柔軟的身軀蠕動一下，把手圍著我脖子使空間變大一點。&ldo;這樣，&rdo;她說：&ldo;會好一點……&rdo;

&ldo;假如你先生正好現在看到我們，&rdo;我說：&ldo;我們會被他大罵二頓了。&rdo;

&ldo;別傻了，&rdo;她說：&ldo;兩個人把手伸在浴室窗外談情說愛?&rdo;

&ldo;你該承認我們擠得很近。&rdo;

&ldo;當然，我們擠得很近。老天，這是什麼?上衣口袋裡的鋼筆嗎?&rdo;

&ldo;一支鉛筆。&rdo;

&ldo;拿出來放別的口袋去。&rdo;

我掏出鉛筆，拋入上衣大口袋。

&ldo;我沒看見他在走動……&rdo;她降低聲調說：&ldo;你說過玉菩薩什麼事，是嗎?&rdo;

&ldo;我說我快要找到玉菩薩了。&rdo;

&ldo;喔，我以為你說你找到玉菩薩了。&rdo;

&ldo;我可能沒有說得太清楚。&rdo;

&ldo;喔，你不必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沒聽清楚……我看我先生可能聚精會神在工作，我想我還是要……試試。&rdo;

她把手電筒開啟，直接照向那平光玻璃視窗上。

&ldo;這窗的右邊還有一個開著的窗，是通什麼房間的?&rdo;我問。

&ldo;我不是告訴過你通到他冬眠室要經過兩個門嗎。兩個門當中是間小小的貯藏室，這扇窗就通這個貯藏室，貯藏室裡祗有兩門一窗，一扇門通他冬眠室，一扇門通公寓，兩扇門他都上鎖的。&rdo;

&ldo;我們試試那開著的窗看。&rdo;我說。

手電筒的強光經過採光天井，透過傍晚微昏的日光，照進開著的窗子，看到房間一角一個架子，上面陳列著半打以上不同的物件。光線不足，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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