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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進殯儀館了，沒錯。&rdo;

&ldo;什麼人殺了他。&rdo;

&ldo;他們不知道。&rdo;

&ldo;怎麼死的?&rdo;

&ldo;死在我們效率太好上，白莎。&rdo;我說：&ldo;有人用我們找回來的吹矢槍殺死了他，至少這是這件事目前的看法，也是目前善樓的看法。&rdo;

白莎把眼皮一扇一扇不停地扇著看我，好像要把我告訴她的資料用眼皮切成一段一段，幫助她腦子來消化一樣。

&ldo;什麼時候死的?&rdo;白莎問。

&ldo;昨天晚上，今天早上發現的屍體。&rdo;

&ldo;你在忙些什麼?&rdo;白莎問。

&ldo;謀殺案。&rdo;

&ldo;替什麼人忙?&rdo;

&ldo;那寡婦。&rdo;

&ldo;為什麼?&rdo;

&ldo;她可能被別人控訴。&rdo;

&ldo;是她乾的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宓善樓怎麼想?&rdo;

&ldo;他沒有說。&rdo;

她說：&ldo;我告訴你，賴唐諾，假如宓善樓認為是她殺的人，你強出頭要救這個俏寡婦，就會有大麻煩的。&rdo;

&ldo;誰會有麻煩?&rdo;

&ldo;你會有麻煩，我們公司會有麻煩。&rdo;

&ldo;很多人在給我麻煩。&rdo;

&ldo;我不喜歡。&rdo;

&ldo;皇甫太太也不喜歡。&rdo;我說。

&ldo;費用怎麼算?&rdo;

&ldo;我還沒有和她談起。&rdo;

&ldo;那你就該和她談。&rdo;白莎說：&ldo;把她弄到這裡來，由我來和她談，這就是你的老毛病，賴唐諾，你太信任別人，怎麼說都可以……我告訴過你千遍萬遍，你要開始工作之前，一定要先拿定金，這個女人照你口氣隨時可能被關起來，一旦判定謀殺親夫就一毛遺產也拿不到，我們還玩什麼?&rdo;

&ldo;對的。&rdo;我說：&ldo;所以我們不能讓她被判定謀殺親夫。&rdo;

&ldo;應該對每件案子先收定金。&rdo;白莎說：&ldo;然後沒有什麼怕三怕四了。&rdo;

&ldo;你向皇甫先生弄了多少錢?&rdo;

白莎一本正經地說：&ldo;對他這種有身分，一言九鼎的人，你不能……你在想幹什麼?故意糗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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