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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他一個人站在那裡，自顧走向我的私人辦公室，我推開門的時候趁機瞥他一眼，他停在那裡滿臉愁容。

顏依華在注視他，現在已經沒有雌鹿看二隻雄鹿互斗的味道了。

我把手留在門把上，把門開啟一半，看看有什麼事會發生。

顏依華轉身離關白禮南，直接走向檔案櫃，開始做她的工作。

我走進辦公室，向愛茜打個招呼，走向辦公桌，自己坐下。

卜愛茜說：&ldo;白莎把頭都叫掉了。&rdo;

&ldo;讓她去叫，馬上會有電話，接線生會說有個白禮南要見我。你對她說，叫他坐一下等著。&rdo;

&ldo;心理戰術?&rdo;

&ldo;是的，先把他冷一冷。&rdo;

&ldo;白莎怎麼辦?&rdo;我看一下手錶，說道：&ldo;好，撥個電話過去。&rdo;

&ldo;她要你一到立即去看她。&rdo;

&ldo;給她個電話。&rdo;

愛茜撥通柯白莎向我點點頭，我把桌上電話拿起說：&ldo;哈囉白莎，我回來了。&rdo;

&ldo;回來，&rdo;她向我大叫道：&ldo;這兩天你去那裡了，我來辦公室找你，沒有一個鬼知道你去那裡了，你根本沒有來上班，你像一個公司董事長休假去了，我們是靠工作吃飯的，我們不工作會餓肚子。&rdo;

&ldo;什麼工作?&rdo;

&ldo;你過來，我來告訴你。&rdo;

&ldo;不行，我……&rdo;我說：&ldo;有個人在辦公室等我。&rdo;

&ldo;讓他去等。&rdo;白莎說。

&ldo;我也正有此意。&rdo;我告訴她，把電話掛上。

我才把電話掛上，電話鈴響，接待員說：&ldo;白先生白禮南要見你。&rdo;

&ldo;讓他等，我正忙著。&rdo;

我向椅後一靠，把兩隻腳向桌上一蹺，對著天花板吹煙圈。不到五秒鐘，辦公室門一陣風砰地開啟，有如鉸鏈也給人推掉了，柯白莎大步邁著進來。

&ldo;你聽我講!&rdo;白莎滿臉嚴肅和暴怒地說：&ldo;我們是上班族，而沒有人知道你在上什麼班，總得有人寫報告，我答應皇甫每天給他一次報告的。&rdo;

&ldo;那很好。&rdo;我說。

&ldo;玉菩薩一直在我這裡。&rdo;我說，一面開啟辦公室一隻抽屜，把玉菩薩拿出放在桌子上。

&ldo;吹矢槍呢?&rdo;

&ldo;現在在警察手裡。&rdo;

白莎說：&ldo;看來差不多是時間，可以……警察?在警察手裡?&rdo;

&ldo;你的朋友，宓善樓宓警官。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對這支吹矢槍十分感到有興趣。&rdo;

&ldo;宓善樓?他又不在竊盜組，他是兇殺組的。&rdo;

&ldo;是呀。&rdo;

&ldo;他為什麼要最近見到你?&rdo;白莎問。

&ldo;調查一件謀殺案。&rdo;

&ldo;什麼謀殺案?&rdo;

&ldo;你的僱主。&rdo;我說。

&ldo;什麼意思?&rdo;

&ldo;皇甫幼田。&rdo;

&ldo;你說他被……說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