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殺蟲(第1/3 頁)
間桐髒硯:“不知名的從者啊——自裁吧!”
間桐雁夜:“住手啊啊啊……”
優:“……”
烏伽爾:“嗷嗚……”(哈欠)
一陣陰風在地下室吹拂而過,捲起一地灰塵。
“麻……麻薩卡……”等待良久都不見令咒起效,三方都在這過程中安靜了下來,期間優還無聊地和烏伽爾一起打了個哈欠,間桐髒硯面對這種狀況難以置通道;“是對魔力嗎?但怎麼可能,就算是七騎中擁有最強對魔力的Saber也不可能在令咒的命令下毫無反應啊!”
令咒,聖盃戰爭御主用來約束從者的手段,以基督教的聖痕為原型創造的魔力結晶,刻印在御主身上,每人有三劃,亦即每個御主對自己召喚的從者有三次絕對命令權。
因為第二次聖盃戰爭中因聖盃戰爭規則的不完善,許多從者召喚出來後並不會聽從御主的指揮,有的甚至反過來直接幹掉了御主,致使聖盃戰爭在進行過程中將一切搞得一塌糊塗,最後儀式以還是失敗告終。當時還是瑪奇裡·佐爾根的間桐髒硯為了完善聖盃戰爭裡的規則就創造了令咒這種能制御從者的手段,可以說是他巔峰時期的最高成就,有著可以強制操縱從者行為的能力。
正如間桐髒硯所說,從者基本都沒有反抗令咒的能力,即便是從者中號稱擁有可以無效化所有大魔術效果的Saber最多也只能短暫抵抗一下令咒的效果,兩劃令咒下去也得乖乖遵照命令列動,而不是如同優這樣毫無反應,甚至還有閒心打個哈欠。
“都說了我不是從者了,你非不信,那邊那個男人只是一個魔道上的半吊子姑且不論,你都能透過那些噁心的蟲子操控他的神經了,難道察覺不到我和令咒之間根本沒有聯絡嗎?”
聞言,躲在暗處的間桐髒硯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間桐雁夜手背,那裡的令咒沒有任何消耗。
“你不是從者!?難不成是幻想種,妖精?精靈?還是龍種?”間桐髒硯的聲音明顯失去了從容,作為構建了聖盃戰爭這一儀式的御三家之一,間桐髒硯對從者這一存在有足夠了解,所以並不覷他們。因為無論外界把從者傳得多麼高大上,他們本質上都是英靈劣化後的產物,多多少少都在人力所能應付的範圍內。
但幻想種不同,弱的還好,可這些玩意兒視個體的不同有的能力甚至堪比神靈!眼前的顯然不是前者,而且幻想種堪稱現代魔術的天敵,在魔術界遵循著一個規則,低等級的神秘在高等級的神秘面前會無效。而神秘這玩意兒,基本上都是越古老越強,等級也越高。而幻想種,就是行走的神秘本身,間桐髒硯那鑽研了五百年的魔術,在神秘起步就是千年往上的幻想種面前,可能對方連撓癢都嫌沒勁兒。
現在間桐髒硯有些騎虎難下了,無論怎樣他剛才的行為都可以說是把對方給得罪死了,難說對方不會因此而針對自己。
針對很快就來了,只見優在嘴前豎起了一根手指,十字星瞳散發出幽幽光芒,淡然道:“你和這個男子之間的因果我瞭解了,介於你剛才的行為,他和那個叫小櫻的女孩兒我罩了,然後,你可以滾了,懂?”
這些都是藉口,優其實是想直接人道毀滅老蟲子的,但直到現在為止這傢伙都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完全不知其真身藏在哪裡,她只好先嚐試著能不能把他激怒再做打算。
但間桐髒硯是活了五百年的老王八,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被激怒,他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緒淡然地對著優說道:“我承認閣下的存在對我等魔術師而言是天敵,但請別忘了這裡是哪裡,間桐邸好歹也是我經營了數百年的魔術工房,對上你並非沒有一戰之力。”
優聞言笑了笑,“是嗎?我怎麼聽出了一種色厲內荏的味道,這算什麼,用最狠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