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今夜去夫人房裡。(第2/2 頁)
的貴主後繼無人,他們的成就豈不是無法延續,那以前拼搏的大業就相當於白白浪費了。
這些野心家,不會想要看到這種結果。
晏子淵強撐起虛假的顏面,露出一縷微笑,似是認同了客卿的觀點:“老師說得對,我的確該好好考慮子嗣的問題了。”
如若不想讓人發現他那出了毛病,就得付出讓人能夠相信,並且肉眼看得見的實際行動。
“今夜起,我會去我夫人房裡,感謝她這段時日執掌家務的辛苦。”
晏子淵的話,引得高觪贊同的點頭,甚至猝不及防大笑出來。
堂屋內不懂發生什麼事的其他人,神色茫然各異,連特意與他們隔開,坐在另一端的寶嫣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還以為是客卿裡身份最高的高觪,與晏子淵許久不見,相談甚歡,才笑成這樣。
殊不知,晏子淵的話夾帶了些許浮想聯翩的曖昧。
成年的郎子之間,沒有家室還好,有了家室,話題自然變得葷素不忌。
以前晏子淵沒有成親,不好說一些出格的言語,現下他自己主動開腔,高觪作為過來人,也就戲說兩句,熱一熱氣氛。
各番綺思,盡在不言中。
聽完了整個全程,不漏一字的陸道蓮穩坐在筵席上,隨意地撥弄兩下琴絃。
除了眸色晦暗,縱使聽見“今夜起,會去夫人房裡”這種話,面容上的神情依舊無波無瀾。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說到做到,晏子淵當著高觪的面,招來親隨傳話給寶嫣。
寶嫣聽到小觀在身旁的耳語,滿臉驚訝且不可置信地望向夫婿。
是什麼讓晏子淵改變主意,突然想要今夜去她房裡?
震驚是震驚,這倒是寶嫣期望的事。
當然她也很不好意思,甚至為此心生一絲緊張,在賓客們散盡,晏子淵送客去了以後。
堂屋內就只剩整理樂器的樂師。
她並沒有注意到那扇鋪滿褐色絹布,畫滿花鳥雲山的屏風後還坐著一道遲遲沒有動彈安靜而沉默的身影。
在沒什麼人,聲音也不嘈雜的情況下,寶嫣和婢女小聲交談的話語,還是清晰地灌入他的耳朵裡。
寶嫣想到今夜有可能發生的事,神態忸怩,面頰上有一坨不知什麼時候爬上去的豔麗紅霧。
寶嫣:“夫君要來我房中,該做些什麼準備呢。”
小觀:“女郎可以和郎主喝合巹酒了。”
“對,酒,酒一定要備。”寶嫣燦然一笑,下一刻又收斂起來,咬住嫣紅的唇。
似哼非哼,小聲問:“那,那是不是新婚那夜穿的小衫、抹胸,也可以從箱子裡拿出來?夫君……”
“夫君還沒看過呢。”
沉默的人影終於朝她看過來,陸道蓮挑起眉眼,定定地盯著一無所覺的寶嫣。
她並沒有那麼矜持端莊。
她怎敢講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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