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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白白是一個重要的女性角色,她作為暗線貫穿整個故事。柳琉的故事是明,白白的故事是暗。
第3章 心碎了,便放棄了
「謹言,江城很美,過段時間你」柳琉仍是心裡帶著期待,希望那個少年永遠不要改變,那個執手無言但是兩個人的心卻不斷靠近的少年。
她想她再給她自己一個藉口,如果林謹言能放棄一切陪她出去。她就繼續用她無盡的愛去溫暖指尖冰冷的男人。
「準備和趙明成去?」林謹言攬著她,似乎沒有聽懂柳琉語氣中的求救。柳琉看著男人的側臉,聽著他發洩過,聲音變得沙啞。
柳琉的悸動的心漸漸平息,她用指尖扣著她自己的掌心,只有這種疼痛才能提醒她自己。別再期待這個男人的,他給不了你曾經珍惜的一切。那些過往不過是一團亂布,可以隨時拋棄。柳琉掌心掐出紅印,她強忍著內心的苦楚,揚起她的臉蛋貼住男人的胸膛。「嗯。」
柳琉怎麼會不清楚,林謹言小心謹慎地迴避一切和她正面一起的時候。也許只有高中他們才是正大光明,毫無顧忌。放肆的青春,張揚的少男少女追尋著自己的愛。那時候不顧及天長地久,只在乎攜手的那個少年是他。如今金錢亂了迷人眼,柳琉想和他一同出去,林謹言也會尋各種藉口離開。柳琉等在原地,看著曾經少年漸漸遠去。柳琉苦楚漫上心頭,林謹言寧願陪楚清珏去看一場無聊的話劇,也不願讓她看看孩子。
小腹內的突然疼痛,讓她臉色發白,林謹言用手指輕輕地幫她擦拭,她自己卻躲了過去。痛苦的回憶湧上腦海,她十月懷胎,而他在和別人共度婚禮,夜晚和楚清珏共度春宵。
柳琉輕嘲她自己,一隻膽小鬼,一隻貪戀曾經溫暖懷抱的膽小鬼。她懷念之前林謹言的懷抱,如今她卻厭倦了,她不想再跟做賊一樣。
即使她和林謹言曾經擺過酒,只差一個證,但是沒有那個證,什麼都沒有。
柳琉嘆氣,她只能要錢,林謹言給不了名分,只能用錢滿足她。「給我打錢,我會和趙明成去。」
「不許和他做,錢打會給你。」林謹言翻身壓住柳琉,撥出的熱氣讓柳琉陶醉。
柳琉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只覺得有點陌生,明明眉眼是從小看到大的,怎麼會變成了這副樣子?他眼睛中沒有帶著男人的妄,只是平靜地看著柳琉。正如高中時期,他們彼此做彼此的老師一般。
柳琉感受著潮水起伏,感受著暗流湧動,她的心思卻不在那些激情澎拜。作為女人,她念著情,也念著愛。她不知道林謹言是如何看待她自己的存在,也許是放不下,也許只是虧欠。虧欠著柳琉,這麼些年無名無份地跟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白手起家,看著他坐上王位。只不過如今林謹言的王位旁邊站著的不是柳琉,而是她人。
柳琉想她自己像不像那隻可悲的美人魚,救了王子,卻變成了泡沫。終日與痛苦相伴,在海水中沉溺,過去的記憶撕扯著她自己,勸退著想要來拯救她的其他人。
柳琉看著已經在高山之巔的林謹言,她知道林謹言的過去。林謹言是林仲聿和林織的私生子,林織既是林家的管家,也是林仲聿的女人。林仲聿和林織在高中時候就偷吃了禁果,高中剛畢業林織就生了他,但是門不當戶不對林謹言不能叫自己的父親為父親,只能叫他少爺。林仲聿從未給過林織與林謹言錢,林織只能靠著薄弱的工資勉強養活林謹言。
似乎這樣畸形的家庭,養出畸形愛情觀的林謹言。他或許也想不花錢就得到女人,初中的時候柳琉的告白滿足了林謹言的需要。
潮水拍打岸邊,柳琉摟住林謹言的脖子,剛才的疼痛讓柳琉想起來她剛上高中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