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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男女,一夜情罷了。
趙明成不熟練地褪著柳琉的衣服,吻痕掛在柳琉的脖子上。趙明成看過後,停滯了動作,柳琉感受到趙明成的暫停,她也停下。柳琉平靜而感覺報復的快感,趙明成隱忍卻止言。
在茶几上的手機振動,趙明成不得不鬆開柳琉。「接個電話。」
柳琉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
趙明成掛了電話,他臉色糾結,那英武的眉毛皺著。柳琉幫他把衣服拿來,「趙總有時間,下次叫我。」
柳琉抬腳,吻了他的臉頰。紅色的唇印像是禁忌的符咒掛在別的男人臉上。柳琉想要把這一幕照下來,傳給林謹言。她頹然地笑了笑,送走了趙明成,她的心也鬆了松。她自己也覺得她自己噁心的讓人作嘔。
勾了她的火,總要有人來平。柳琉出門,用鑰匙進了鄰居的房間。
男人開門,看到地上女人的鞋子,就已經瞭然。
「電話是你讓人打的?」柳琉靠在牆上,看著他。男人脫衣,把領帶解開。「不然呢?自己往自己腦袋上戴綠帽,太傻。」
柳琉瞭解他的性格,看著好好先生,其實碰到底線的事情錙銖必較。他認為柳琉是他的女人,便從來都是把她藏在暗處不讓人碰。
「做了?」柳琉湊近,看著男人洗臉擦淨。
「來不及,剛擦槍走火,這個電話就來了。」柳琉鑽到他面前。
柳琉被男人圈在案臺,長發被她自己挽於身前一側。柳琉輕咬著男人的下巴,書生氣的男人下巴打理地很是乾淨,沒有一絲胡茬。
柳琉趁著男人擁抱她,她說著她自己的期望。「如果我把東西給了你,你帶我看看孩子們。」
柳琉眼睛如晶,她想要一個答案。男人的冷漠敲碎了柳琉的希望。
男人抱起柳琉,並不接話。白襯衫顯得他更加的斯文,眼鏡摘掉,顯露出他如山水畫一樣清冷的五官。
他抱著柳琉往床上走去,柳琉抱住林謹言的脖子。白衣襯衫男人把柳琉放在床上,他蹲在地上。他像個優秀的丈夫一樣,想要撫摸柳琉的小腹,卻被柳琉一把揮開。柳琉想要解釋什麼,卻發現林謹言並沒有生氣,他只是站起身坐在了柳琉的身側。柳琉本來想告訴他她做檢查的時候的化驗單。到嘴邊的話,柳琉硬生生地停住。
情到濃時,柳琉嬌呼。
「你是結紮了?」柳琉躺在男人身上,渾身疲憊,她摸著男人身上的刀口,雖然很小但是仍看得出遭過罪。刀口很小,可是柳琉卻十分熟悉林謹言身體的每一部分,她曾是林謹言的老師,她知道林謹言身體的每一點變化。不管是刀口還是傷痕,柳琉都清楚地明白。柳琉她卻知道,她所瞭解的林謹言只是他的外在,她不曾觸探過林謹言的內心。年少的時候,她想要去挖掘,林謹言只是不說,用沉默回答柳琉的問題。日子長了,柳琉就厭倦探究林謹言的內心,她想著只要林謹言在她的身邊就好。
「嗯。」林謹言揉著太陽穴,似乎很是疲憊。
柳琉輕笑,柳琉用手指握住林謹言的手。明明十指纏繞她卻覺得離林謹言是如此之遠。他愛過她嗎?他真的捨不得她嗎?曾共赴雲雨,如今卻同床異夢。
他對楚清珏真是心善,寧願結紮也不願楚清珏身體受損吃避孕藥。柳琉為他打過的胎,柳琉不記得有多少個。她輕輕地摸著小腹,那裡曾經裝著他們之間的愛情和結晶。可是孩子的父親不要他們,要柳琉親手去扼殺他們之間的生命。柳琉痛苦且又備受折磨,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她早已再熟悉不過,她曾經一個人坐在產科的門口,周圍很多都與她一樣坐在產科門口,等待著刀子的進入,血汙的離開。林謹言如冰,柳琉努力去溫暖,卻發現無法靠近,他的心是圍城,他自己走不出去,柳琉她也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