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3/4 頁)
抬頭看去。
她盯著房門中央的那一點圓圓的貓眼,那麼遠的距離,她並不能看到什麼。
但她有一些奇怪的感覺。
好一會兒,她才收回目光,就站在門口,給張夏旬回了條語音。
她說:“不用,你下次想請他再請,今天算了。”
說完,她收起手機,裹緊圍巾,大步往外走。
徐如徽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張夏旬剛好把車停在路邊,徐如徽小步跑過去,快速上車。
雪還在下,風也更甚,徐如徽坐到車上打了個寒戰,“好冷。”
張夏旬沒立馬啟動車輛,歪著頭看徐如徽。
徐如徽狐疑,“看什麼?”
張夏旬挑眉,“我怎麼覺得你瘦了很多?”
徐如徽說:“還行,夏天瘦了點。”
“咋了,減肥啊。”張夏旬這才啟動車輛。
車子緩慢行駛出去,雨刮器不停地運作,每一次雪花輕輕飄落,又很快融化小時。
徐如徽看著路上漸少的行人,說:“沒,有點忙。”
張夏旬和徐如徽這麼多年一直保持聯絡,倆人上學的時候關係很好,幾乎形影不離,大學這幾年聯絡得不算頻繁,但是每年寒暑假只要倆人都在鹿上,就總會見上幾面。
如今就算平時不聯絡,骨子裡還是有那份熱烈的親切感。
“上學忙什麼?”張夏旬並不知道徐如徽考研的事情。
徐如徽沒有跟任何人說這件事情。
“亂七八糟的一通忙唄。”
“也是,我每天也忙得要死,前兩天我爸媽讓我年度總結,我結巴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服了。”
徐如徽聽著笑半天。
大冬天的,又那麼晚,倆人只能往火鍋店裡鑽。
剛落座,張夏旬手機就響了,她看一眼,沒接。
徐如徽問:“誰啊?”
張夏旬沒遮沒掩,說:“冬越。”
冬越是張夏旬的男朋友,倆人從高中就開始談了,冬越是體育生,比張夏旬高一屆,當初冬越以特長生考進江城體育學校,翌年張夏旬就去了江城醫學院。
去年張夏旬回鹿上實習徐如徽是知道的,她也知道冬越還在江城,估計這兩年暫時不會回鹿上。
本來張夏旬和冬越感情是很好的。
徐如徽仔細回想一下,好像是有段時間沒刷到張夏旬秀恩愛的朋友圈了。
“怎麼了?”她問。
“不知道。”張夏旭說。
徐如徽聞聲看她一眼。
張夏旬沒什麼表情,很坦誠地說:“真的不知道。”
不過雖然嘴上說不知道,話題一旦開啟,能說的還是有很多。
比如張夏旬和冬越的事情大學冬越家裡就知道,但是冬越的父母非常反對,去年甚至給張夏旬打了電話,大意就是讓他們儘快分手,不要互相耽擱青春。
“其實我大二的時候就慢慢能感覺到,我們倆這事,估計到最後成不了。”、
火鍋霧氣騰昇,模糊了張夏旬的面孔,她情緒很穩定,想必已經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夜為此掙扎妥協又掙扎過,所以如今說起這些,平靜得好像個局外人。
“我現在就是拖著,”張夏旬說,“而且我現在實習,也很累,實在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跟他有事沒事就打電話,你都不知道護士實習有多累,我都累哭過好幾次了。”
徐如徽聽著,沒什麼胃口繼續吃飯了。
她不停地喝白開水,問張夏旬,“那冬越怎麼想的?他父母那樣,他沒說什麼嗎?”
張夏旬嘆了口氣,說:“不想為難他了。”
哦,那就是在為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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