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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進行有生以來最蠢的冒險,如果說沒人已經把劇本寫好了,那才見鬼呢,你知道嗎,我相信你始終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至少知道韋林傑醫生的名字。你只是要我跟他有瓜葛,跟他糾纏不清,我就會自覺有責任照顧他。還是我太離譜?&rdo;
&ldo;當然是你離譜,&rdo;她冷靜地說,&ldo;這是我聽過的最荒唐的胡說八道。&rdo;她轉身走開。
&ldo;等一下。&rdo;我說,&ldo;那一吻不會留下疤痕。你硬是以為會。別跟我說我是多麼好的人,我寧可當個無賴。&rdo;
她回頭看我,&ldo;為什麼?&rdo;
&ldo;如果我不對特里&iddot;倫諾克斯那麼好,他一定還活著。&rdo;
&ldo;是嗎?&rdo;她靜靜地說,&ldo;你怎麼敢確定?晚安,馬洛先生。萬事多謝啦。&rdo;
她順著草地走回去。我目送她進屋。門關了,門廊的燈也熄了。我對著虛空揮別,駕車離開。
第二十一章
第二天早晨,我為了前一晚嘗到的甜頭而起得很晚。我多喝了一杯咖啡,多抽了一根煙,多吃了一片加拿大燻肉,而且第三百次發誓以後永遠不再用電刮鬍刀。這一天才恢復正常。我十點左右到辦公室,拿到一些零零星星的郵件,把信封裁開,隨意放在桌面上。接著開啟窗戶,讓夜裡聚集在空中、屋角、百葉窗片中的灰塵和汙漬流出去。一隻死蛾癱在書桌一角。窗臺上有一隻斷翅的蜜蜂順著木頭爬行,疲憊又淡漠地嗡嗡作響,彷彿自知叫也沒用,它今生已休,出過太多飛行任務,永遠回不了窩了。
我知道今天會是個離譜的日子。人人都遇到過。這種日子滾進來的儘是不牢固的車輪、滿腦子糨糊的野狗、找不到栗子的松鼠、隨時少裝回一個齒輪的機械師。
第一位客人是個金髮惡棍,姓庫伊森寧之類的芬蘭姓氏。他大屁股往顧客的椅子上一坐,兩隻堅硬的大手往我桌上一放,自稱是挖土機操作員,住在科佛市,說他隔壁的混蛋女人想要毒死他的狗。他每天放狗到後院溜達之前,總得從這邊圍牆搜尋到那邊圍牆,看看有沒有隔壁越過馬鈴薯藤拋來的肉丸子。目前為止他已找到了九粒,都摻了一種綠粉,他知道那是砒霜除草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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