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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說了是公事公辦的。學生會最多記錄情況,具體處理意見可不是你說了算。你要是敢拿大,我保證後面兩年不和你說一句話,我說到做到。”
溫得臣見費莉蘿對顧莫傑這麼上心,真是恨得咬牙切齒。然而這個當口他也不得不注意形象,明明是他佔理的事情,要是真處置操之過急,被人揹後嚼舌頭說成爭風吃醋給學弟穿小鞋,可就不好聽了。
當下一咬牙,溫得臣決定還是把情況記錄下來,留好證據,具體處理意見還是等學工處定奪。眼下他能夠做的,無非也就是塞給當天負責的軍訓教官幾包煙,讓教官把所有晚歸寢的罰到操場上跑二十圈。
顧莫傑自始至終,沒有對這種體罰級別的毛毛雨抗辯,反正鍛鍊身體總是好事兒。一咬牙,跟著其他難兄難弟開跑了,捱了個把小時,把二十圈慢跑跑完,自回寢室不提。
其他被殃及池魚的十幾個傢伙,並不知道今天的內情恩怨,那些泡吧男們可沒有顧莫傑這麼高的鍛鍊身體覺悟,卻是也把溫得臣這狐假虎威的傢伙給恨上了。
出了這檔子事兒,在顧莫傑心裡,和溫得臣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也怪他沒能早知道人家有心算計他,否則今天也不至於這麼不小心。
跑完步,洗完澡,回到寢室裡睡下,顧莫傑暗忖反正軍訓還有最後兩三天,就要國慶了。有什麼大事兒,都忍一忍,過了這個不講道理的月份再辦,自然有的是機會找回場子。
……
轉眼就到國慶假期,新生軍訓的散場匯演總算是結束了。顧莫傑在最後兩天匯演裡頭,並沒有再出什麼漏子。對付李伯名的事情,也被他壓過了這幾天,從長計議。
大學裡頭,軍訓也是一門要算學分的課程,計入大一上學期的總學分裡頭的;這個學分的評定,主要來源當然還是教官團隊的考評;另一方面,便是一些紀律考評的指標,可以供額外扣除,這些指標就不一定是教官掌握了。
當然,除了個別太過桀驁不馴以至於犯在學校手裡的楞子之外,幾乎不會有人因為軍訓期間不服從命令被弄到“明年跟著新一屆大一新生重修”的。整個學校六七千人一個年級,真被勒令重修的每年加起來都只有個位數。
法學院學工處的劉洪操劉主任,按照慣例每年都是要料理這番事務的。這一天,他照例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本院新生軍訓的各種操行匯總材料。
學生會提交上來的各種統計報表上,寫在頭裡的便是幾個被突出點名的學生。劉主任一眼掃過去,“多次中暑”、“病假”、“封閉管理期間延遲歸寢”等劣跡便躍入眼簾。他不由也有些好奇,注意了一下那個學生的名字,赫然寫著“顧莫傑”。
學法的人多半細心,劉主任也不例外,看到如此情況,他也並沒有衝動,而是先審視了一番顧莫傑這些問題的證據來源。發現病假手續和中暑時候的醫囑處理意見都是齊全的,也就是說很可能這學生確實是體弱,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看來看去也就歸寢紀律一項是實打實的違紀。
如此一番看完,劉主任心中就有了一個計較,留神去看那些材料的反饋渠道,一看都是院學生會的紀律糾察部門提交上來的,不是教官團隊提交上來的,他便有些明白了。
一查問軍訓期間的學生會查寢流程,聽說是院學生會主席溫得臣親自去的,劉主任心中冷笑,知道**不離十是公報私仇了。
不過,公報私仇又如何呢?如果那個顧莫傑確實做得不地道,哪怕真的是被人針對了,劉主任也不會刻意去保他,大不了公事公辦就行了。
倒不是他劉洪操需要討好溫得臣——溫得臣區區院學生會主席,畢竟還是一個學生,正是歸他管的——而是溫得臣背後畢竟站著院裡的溫教授,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能與人方便就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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