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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真的抑鬱了,影響到爸媽情緒。
“莊君,莊君?你聽到了嗎,你上個月的薪酬和這個月的會一起發放,倒時候你記得查收一下。”董露手指尖夾著的筆桿在資料夾上敲打得“咚咚”直響。
我把視線收回來放她身上,點頭說知道了。
“那行,那你就回去吧,這本來是財務的工作,可是你的情況特殊,我這邊必須再給你核對一遍,沒什麼問題就好,那就辛苦你跑這一趟了。”
“不辛苦,工作需要。”我還是和董露迂迴了兩句,差不多時就打算離開。
還沒走出公司大門,背後傳來陸銘叫我名字的聲音,我還是停了下來,再轉身過去,正眼看他。
“你留下。”
他倒和之前沒有絲毫改變,以上司命令的口味要求我在會議室等著,他要我等什麼沒告知過一個字,當我坐在會議室裡這半個小時裡,我恍惚間回想起當初婆婆鬧進來的事,在她來之前,我要求過汪旭處理鄧曉枚的事也包括她孩子,所以婆婆當著全部員工的面喊我狐狸精讓我在眾人面前下不來臺,一想到這裡嘴角揚起的苦笑裡還帶著酸楚。
這麼倒黴的事,大概也只有我莊君在經歷著。
會議室的門終於開啟,一個陌生的職業裝女人走到我旁邊坐下,衝我微笑著打招呼。
“是莊女士嗎,你好,我姓金,叫我金律師吧。”
對方看起來四十歲上下,和董露年紀相仿,我疑惑的伸出手和她握了一握,看著她熟練的攤開面前的筆記本,聲音悅耳又溫暖:“我從陸先生那裡得知了一些你的情況,我想應該還有些遺漏,所以想跟你親自談談。你不用緊張,我是離婚訴訟這方面的常手,處理過多起跟你相仿的案例,不用擔心,把疑惑都交給我,好嗎。”
如果在這之前,我或許還對陸銘這樣的安排有所反感,可是經歷過鄧曉枚的示威和汪旭的拒絕後,我看著金律師,像看到了希望。
“金律師,你是說,我的事還有轉機?!”我不由自主的開始激動。
金律師比我淡定,臉上始終掛著微笑:“我需要深入瞭解莊女士你現在的具體情況,才好做相應的補充回答。”
無論我們一家還是苗苗,都對丈夫出軌類似的離婚沒有半分了解,之前我諮詢過律師也回答的籠統,現在遇到金律師,或許我真的會有轉機。
抱著希望的心情,我仔細的把全部過程對金律師複述了一遍,金律師認真的聽,不時還在筆記本上龍飛鳳舞的記錄關鍵句,到我說完後,她還在書寫什麼內容,直到她停筆,笑容又浮現在臉上,再偏過頭看著我:“好的,莊女士,我大致瞭解了一下您現在的狀況,那我現在想諮詢您一些事情,可以嗎。”
“好。”我當然千百個願意。
“莊女士您現在的離婚訴求是什麼?”
“訴求?訴求的話……我想和我丈夫離婚,讓他一無所得。”
“莊女士,其實在我們國家,訴訟離婚要求淨身出戶的話,是沒有法律依據的,在有配偶與他人同居,在不被定性為重婚罪的前提下,婚姻法和解釋中最多有損害賠償,少分共同財產的規定,除非當事人自願放棄財產分割。”
我心一沉,汪旭會主動放棄那可真是天大笑話,我當面問他要鄧曉枚的房子時他含糊其辭的態度已經昭告了一切。
“那我老公現在把出軌的證據銷燬,還不打算離婚,那麼我……”
“你丈夫不同意離婚,只能走訴訟,而且你這個案例中,要證明你老公出軌是需要證據的,我剛才聽說,你是有錄音的對嗎。”
“嗯。”我點點頭:“我有錄音,但是現在已經不在我手上。”
“那錄音有錄到實質性的內容嗎,比如我是誰,是誰的妻子,你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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