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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以爻觸電般收回手,拉緊揹包帶:「回了。」
花眠訝異:「這麼快嗎?」
她狐狸眼微彎,揶揄道:「你那天可是從早到晚沒有停歇啊。」
譚以爻:「那天……不一樣。」
花眠:「以後呢?」
譚以爻沒回答她明顯的陷阱問題,沉聲說:「走吧。」
他又突然問:「你和劉然……」
「你為什麼要碰他?」
他說完,等著花眠的回答。
但久久沒有聲音。
譚以爻正要說算了,揭過這個話題,誰知道一扭頭,花眠根本沒跟上來。
他又折回去,見花眠蹲在喪屍旁邊:「怎麼了?」
花眠:「你看,這裡面是什麼?」
喪屍腦袋裡好像閃著光。
譚以爻蹲下身,破開喪屍的腦袋。
在一堆爛臭的腦漿裡,裹著顆晶瑩剔透的菱形水晶。
泛著幽幽綠光。
花眠感嘆:「好漂亮。」
「不知道有沒有其他顏色的。」
譚以爻像個被美人迷到扔了腦子的蠢蛋,取出水晶擦乾淨以後就給了花眠:「我以後找給你。」
花眠笑:「好呀好呀。」
……
花眠回到倉庫的時候,發現氣氛有點不對。
尤其是那對小情侶。
男的女的都很憤怒地在生氣。
楚淺見她進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花眠回了個茫然無辜的眼神。
結果小姑娘更憤怒了,連掩飾都沒有,重重地冷哼了聲。
花眠心情很好地笑了笑。
這場無聲無聲的交流被徐言收入眼底。
他心想,一定得遠離花眠。
看起來就是個危險的女人。
他再也不是個會被漂亮外表所欺騙的男人了,他思想已經得到了進化!
下午的太陽滾燙,耀眼的陽光像是要刺破窗簾點燃倉庫裡的空氣。
儘管這個廢棄倉庫貼了防熱膜,有些清涼之意,但此時也漸漸升溫。
再加上大家都好幾天沒洗澡,也沒開窗通風,屋裡的氣味已經很難聞了。
花眠剛坐在涼蓆上沒多久,旁邊的大媽就湊過來問:「那個,小姑娘,你們還有吃的嗎?」
花眠給了她瓶水,又讓她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沒了哦。」
大媽接了水,還想要點吃的,也不信花眠的說辭,但態度也不強硬,她向來善於將自己擺在弱者形態,楚楚可憐:「真的一點也沒有了嗎?我三天就吃了個小麵包,肚子很餓,都快要走不動路了,你們放心,我不會白吃你們東西的,我幫你們洗衣服行嗎?」
「你們需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花眠為難地看她,她手搭在譚以爻肩膀:「我不需要你幫我做什麼呀,我家小寶貝都幫我做了。」
譚·小寶貝·以爻瞳色漆黑。
大媽脊背發涼,又不想餓肚子,咬咬牙,更柔弱了,她裝可憐得心應手慣了,前半輩子都是這樣做的:「只一丁點吃的就好了,我們……我們都待在這間倉庫,也是緣分嘛,而且,我也沒說要太多的呀,只一丁點就可以,你們分我一丁點我就能活下來的。」
「我現在已經很餓了,頭暈眼花,眼前甚至有些發黑……小姑娘,你心善人美,幫幫我吧?」
花眠狀似被她說動,心生不忍,她嘆了口氣,在大媽以為她妥協的時候,扭頭就喊了個能逼逼叨叨的小炮仗:「啊,這要怎麼辦呢,劉然?」
劉然:「……?!」
關老子屁事。
花眠憂愁又苦惱:「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