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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古銅色的肌膚浮現了層薄汗,撥出的氣也是熱的。
花眠倒是依舊清清爽爽,身體溫度也低。
兩人倒像是在過兩個季節。
譚以爻:「在這裡吧,再遠了不安全。」
他背過身,沉聲道:「我不會偷看。」
花眠:「我哪裡你沒看過。」
譚以爻沒回話。
良久,又說:「那次是意外。」
花眠笑了:「你緊張什麼。」
「我又不怪你,而且是我主動的你不用愧疚,也不需要負責。」
譚以爻背對著她,摸出了包煙,沒抽,嚼了點菸草讓大腦清醒些。
耳邊沒有聽到動靜,轉身見花眠只是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他皺眉:「你要我離開嗎?」
花眠扯出了個詭異笑容,手按在腰帶,勾開了上面的扣子。
譚以爻耳根一燒,轉過身,又走了兩步,距離她遠了些:「出事了就大聲叫我。」
淑女是不能大聲叫人的。
很沒形象。
花眠連自己生死都不在意,更不會大聲呼救。
她又走了幾步,跟譚以爻拉開距離,找了個較為隱蔽的地方,解決生理需要。
繫好腰帶時,發現不遠處有個喪屍遊蕩。
花眠慢吞吞地抬腳離開。
這時,喪屍已經發現她,喉嚨發出「嗬,嗬,嗬」的古怪音色,混雜著無法形容的低吼,朝她走過來。
花眠索性站在原地不走了。
心裡開始查數。
……43,44,45。
喪屍終於走到距離她一米遠的地方。
59……
喪屍身上的腐臭味刺鼻難聞。
下一秒。
在喪屍撲過來撕咬她的那一刻。
花眠抽出了口袋裡的甩棍,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動作,順著喪屍的眼睛,直接刺穿了他的腦袋,並且順勢將他甩出好幾米。
她嫌棄地看了眼髒了的甩棍。
沒有徹底爆頭,喪屍還掙扎著,遵從本能欲-望,朝他眼中可口的食物爬去。
緊接著,就被刺穿了頭顱。
譚以爻抽-出軍工刀,收了兇狠地神色,眸子裡仍然在翻騰著風暴。
花眠走到他身邊,把甩棍給他:「這個送你啦。不要生氣嘛。」
譚以爻悶聲:「沒有生氣。」
花眠從他揹包裡抽出濕巾擦手,透著幾分散漫:「是嗎?」
「我以為你從進倉庫就在生氣了呢。」
她抬頭仰視譚以爻,還有些濕潤的手指輕輕撩撥著他的喉結,慢慢上移,滑落在他性感的薄唇,「這裡沒有人啊。」
花眠另一隻手摟住他勁瘦的腰肢,吐息纏綿:「你想做些什麼嗎?」
她踮起腳,在要吻上他唇瓣的那一刻,被譚以爻捏住了下巴。
他眼神深沉,欲-望與理智交纏廝殺,但又深刻明白,他們的界限到底在哪裡。
在懸崖邊上,岌岌可危,隨時會摔得粉身碎骨的關係。
譚以爻輕輕推開她,喉結滾動:「回倉庫吧。」
花眠失望地哎了聲,狐狸眼像是含著被拒絕後的難過傷心,讓人恨不得捧在手裡好好哄著。
但譚以爻深知她的惡劣。
花眠真誠感嘆:「哥哥,你好能忍哦。」
譚以爻:「……」
她又貼心地建議:「你要不要也喝點飲料,讓小夥伴歇一會兒?」
譚以爻臊的耳根通紅,扭過頭,擰開瓶蓋,灌了幾口水。
在燦爛陽光下,男人下巴微抬,眉梢眼角儘是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