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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如果老白真如他自己所講對女人沒感覺,那這香火想延續確實難了。
&ldo;那個,也不一定非男人不可,興許你只是喜歡那個狼崽子,碰上合適的女人依舊可以的。&rdo;言是非想著另外一種可能。
&ldo;不知道,再說吧。&rdo;老白扯扯嘴角,低聲嘟囔著。
言是非淺淺飲了口酒,忽然道:&ldo;周小村下山了,就在你走後不久。&rdo;
&ldo;下山?他到哪裡去?&rdo;老白立刻關切起來。
不想言是非卻搖頭:&ldo;不知道,唯一能確定的是,沒有找你。&rdo;
老白的眸子黯了下來。近些日子沒想過周小村,老白以為自己跨過那個坎兒了,如今被言是非提起,才發現還是原地踏步。腹部疼,胸口也疼,內裡還疼。
&ldo;那伊貝琦呢。&rdo;老白忽然想起那個女人,自己被小村刺傷甦醒是時,她像是一夜老了很多。也是那時候老白才真切感受到年華在這個女人身上的流逝。
&ldo;她沒走,守著座空山。&rdo;言是非略帶感慨。
莫名的心疼,老白苦笑:&ldo;那可真成老姑娘了。&rdo;
言是非輕嘆一聲,拍拍老白的肩膀:&ldo;路都是自己選的,你別往身上攬太多。&rdo;
第30章江南煙雨遼北雪(三)
自打言是非回來,這言府再沒有一天消停日子。老白可算明白了什麼叫歡喜冤家,你追趕我就逃跑,你打人我就捂腦,你吃飯我就睡覺,你哭鬧我先上吊。言是非才不管什麼面子裡子,反正這婚看起來是逃定了。
言是非的逃婚正在進行,可若迎夏的逃婚卻全面大捷。不到一個月,就傳出若老爺子要和自家女兒斷絕關係的風聲,斷絕關係八成是氣話,可想來這婚事鐵定是吹了。於是自打那天開始,若迎夏更是把自己不屈不撓不管不顧不依不饒不離不棄的逼婚精神上升到了新的境界。
當然總這麼折騰也不是個事兒,鬧騰了快兩個月以後,言是非終於決定釜底抽薪,找一天下午跟小姑娘深入交談了一次,具體談的什麼老白不知道,只是小姑娘從屋子裡出來時,眼睛通紅通紅。
老白是很喜歡若迎夏的,他不敢說自己看人百分之百準,但起碼不會偏到哪裡去,這個小丫頭是個好姑娘。所以他開始反覆斟酌,如果言是非真的死活不答應成親,自己是不是該狗拿耗子一次。
結果倒好,若迎夏壓根沒給老白拔刀相助的機會‐‐深入交談後的第三天清晨,言是非甦醒在了深秋的第一縷晨光中,身邊多了個睡得香甜的光溜溜女娃。
究竟言是非是如何爬到人家小姑娘床上的呢?言是非咬牙切齒說這是陷害,若迎夏則淚眼汪汪的咬著被角,難道還能是我把你抬上來的!老白識相的退了出去,畢竟總瞅著人家未來夫人的香肩也不合適,更何況他很擔心自己受不住言是非苦大仇深的眼神而把前一晚偷瞄見小姑娘潛入廚房和調換閣樓匾額的事兒禿嚕出來。
就此,生米把鐵鍋給煮熟了。
&ldo;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途多舛啊。&rdo;一個秋風瑟瑟的下午,言是非終於得空找自己的兄弟傾訴。
&ldo;喂,便宜都佔了這會兒說這話可不大合適啊。&rdo;老白一邊調侃,一邊繼續手頭的事情‐‐做面具。下山沒帶什麼易容的材料,這些日子又屬實無聊,老白便自己上街弄了些最普通的藥粉之類,想著做個面具解悶兒。
&ldo;我佔什麼便宜了!我連那天晚上自己到底乾沒幹都不知道!&rdo;言是非這叫一個冤,恨不得拿腦袋撞牆以示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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