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2/4 頁)
峰,分手之後,我往這走,你往那走,但是總還沒走的太遠對吧?咱們往回走一段行嗎?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聽到毛哥的話了,我知道你可能交了別的女孩,但是以前咱們也分過手,那時候也有別的女孩找你,每次你不都回來了嗎?只要一次機會行嗎?就一次?”
嶽峰的眼睛發酸,他深深吸了口氣,把苗苗從地上扶起來:“你媽媽給你爸打過電話,估計現在等著呢,我先送你過去。”
苗苗的眼神黯淡下來,臉上有顯而易見的失望,她跟著嶽峰出門,下樓的時候忽然問他:“是因為我結婚了嗎?因為我跟過別人了,所以你覺得嫌棄?”
嶽峰突然就怒了:“跟這沒關係,你結婚不結婚,你都是苗苗,什麼嫌棄不嫌棄的,別亂講行嗎?”
苗苗愣了一下,低著頭不說話了。私心裡,她突然有點高興,嶽峰會發脾氣,還是在乎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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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近前才知道這旅館離夏城有多近,嶽峰看看旅館又看看夏城,恨的牙都要咬碎了:一群殺人犯,這也太囂張了,遲早遭報應。
一樓是紋身鋪子,前臺設在二樓,按照姚蘭說的,秦守業他們都住三樓,到二樓的時候,看到有個裸著上身紋大花臂的男人,胳膊上搭條毛巾,拿著半截黃瓜咬的咯吱咯吱響,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跟前臺的大媽說話:“不知道啊,我就是幫了一下,不是擔保。欠了房錢你就去敲門問嘛,用不著看我的面子。”
大媽還在解釋:“我不是怪你啊,交了一天房錢一天押金,這都第三天了,押金加上都不夠,加上又總不見人,上門要錢也不大好,但我們也不是做大生意的……”
大花臂滿不在乎的:“敲唄,欠債還錢這不天經地義嘛,你不好意思,我跟你一道去……”
旅館裡,這種欠房費的事兒屢見不鮮了,嶽峰也沒在意,直接帶著苗苗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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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棠棠抱著膝蓋看掛鐘走針,一圈又一圈,看的眼睛發花,自己都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一天多總有了吧,要是一直不醒,會不會睡著睡著就餓死了?
她伸手去摸躺著的自己的額頭,意料之中的,手掌穿過頭髮,一點感覺都沒有,什麼聲音都聽不到,這間屋子像是成了被人遺忘的角落,季棠棠胡思亂想:這時候要是來只老鼠多好啊,咬自己身體一口,一疼估計就能醒了,這家旅館也太衛生了,怎麼連只老鼠都沒有的?
正這麼想著,屋子裡的氣流忽然不對勁了,她朝門口看,像是電影裡的特寫,有一撥一撥的氣浪從門上輻射狀往室內環繞,一撥大過一撥,像是有人在捶門,屋子裡靜止的像死一樣的空氣被攪動了,外來的壓力很快迫的她說不出話來,到臨界點時,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水突然煮沸,又像氣球爆炸的瞬間,她突然聽到聲音了,整個人像是被狠狠踢了一腳,滾落到躺著的身體裡去。
她騰的一下就坐起來了,先狠狠捏自己的手,很好,很疼,有感覺,門上的聲音大的嚇人,像是下一刻要被捶開,間雜著一箇中年婦女尖利的聲音:“在不在?在不在?沒見出去呀,在不在?”
季棠棠趕緊下床開門,門開的時候,那女人還保持著奮力砸門的動作,險些一個踉蹌栽進來,見她開門,努力想保持客氣,但不滿還是流露的很明顯:“這不是在嘛,怎麼都不開門的?”
季棠棠簡直是感激她了:“不好意思,在睡覺。”
大花臂倒是很幫她說話:“呦,這臉色黃的,生病了吧?”
既然客人生病了,那就有情可原了,大媽的臉色寬鬆了些,登記本子一翻示意她該交錢了,季棠棠趕緊拿錢給她,那大媽把本子壓牆上給她寫收條,一邊寫一邊問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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