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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行。”
醒神推崇《五千言》,提到第二句“名可名,非常名”。
醒神在此之前,提了一下,《五千言》版本頗多,僅僅一句話,就有至少三種不同:“道(,)可道(也),非常/恆道(也);名(,)可名(也),非常/恆名(也)。”
名可名,非常名。同樣給人啟示頗多。
第一,可以被人命名出的那個名字,不是事物最本質的名字。例如一杯水,那是杯子和水;那是兩種透明的物體;那是二氧化矽和一氧化二氫;那是分子、原子、電子、質子……各種微粒;那水是從江河湖海取出的一部分,那杯子是大地沙塵的一部分的凝聚;那水就是無數宇宙的集合,杯子亦是;那水和杯子又是宇宙無數微小單元中的一個……名可名,非常名啊!
第二,第一個“名”,名稱;第二個“名”,命名;第三個“常名”,事物恆常的名稱。一般的名稱,是可以給事物命名的,進而代表和標誌事物,但不能用來代表事物的本質。
第三,給事物命名,即從表象中抽象出概念,人的這種抽象能力可以給出很多名稱和概念,但不能抽象出本質。可能是因為表象太過龐雜,抽象出來的,總是片面的。
……
看過第三種,就知道西陸哲學中的抽象,對錶象與本質的關係,亦與《五千言》共鳴。
醒神說,後面的更加玄奧。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恆無慾也,以觀其妙;恆有欲也,以觀其微。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本質是不需要命名的,也是無法命名的,一旦開始命名,就有了萬物。天地的初始狀態、宇宙萬物的本元狀態,是渾然一體的,人自己抽象概括,才分出了萬物。就好像水和杯子的比喻。這是唯心與唯物的辯證,其實唯物在某種程度上是唯“有名”,是一種極端的唯心。反之,唯心亦然。
故而,空冥中去體會本質和永珍的渾然與不可言說;代入自己的抽象和理解去分析,進行解構。就好比宏觀和微觀,跳出那些概念、名詞,跳出表象,整體地看待事物;再微觀細分,物質的微粒、事件的點滴細節……
無與有,空與色,唯心與唯物、本質與表象、幽遠與微小、宏觀與微觀、質變與量變、感性與理性、愛與恨、靈與蠻、剋制與貪婪、有欲與無慾、清淨與悲喜、無為與有為……這些都是事物的不同方面和層面,這些都是認識事物的不同方法和角度,這就叫做玄!
玄之又玄,陰陰陽陽,得出無限的對應角度,從此出發,即開啟了眾妙之門,解開宇宙之迷。正是事物存在這些作用,才會有宇宙大爆炸,才有萬事萬物。
醒神說,西陸人從物學角度,提出宇宙大爆炸,而老子早就找到了涵蓋它的眾妙之門。
九州文明本是先進的,也是充滿智慧的,卻屢屢遭受蠻荒迫害,九州人太善,強時不滅蠻,養蠻為患,反被其咬。
漢時,九州人心靈手巧,物產豐富,匈奴就喜歡與九州人攀親。
一朝朝一代代,匈奴一直未滅,他們的後代強盛後,開始連番對九州侵略,元還不夠,還有清。
元,叱吒東西陸,如此兇悍的蠻族,在九州沒多久,就孱弱的不行,被一個要飯和尚帶著農民輕易剿滅。
是九州人軟弱嗎?很顯然,是九州文明將人變善了。善得過了,就是窩囊。
天不助九州,有奸奴,吳三跪,這次同樣是只知遊牧、養馬、鍛造的蠻族,衝擊了九州文明,更將儒道佛進行極端的扭曲,推向腐朽的巔峰……這幫匈奴的鄰居,後來也在九州窩囊到了不行。
很快,更大的蠻族來了,這些毀滅了四大古文明之三的蠻族,他們組成了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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