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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輪迴,死是通往輪迴,輪迴往哪裡?輪迴往未知,即便是道也是千萬道,六道之言,可以拿來驚醒,卻不能一直長存,否則無異於蠱惑。
醒神說,苦即是樂,樂即是苦,唯有清淨無為最自在,無為符合自然大道,不需強求就已滿足**。**是可以被滿足的,前提是控制**。用靈性修養**、用智慧達成**,符合自然大道。清淨無為,即道家鼻祖所言的最高境界,不得歪曲。
醒神說,人無需飛昇、往生、超脫就可獲得清淨無為的自由自在,何必要妄求那些解脫之法呢?活著即可以解脫。只有騙子才會用未知的生死來騙人,什麼神仙、佛祖,他們飛昇了,他們死後無餘涅槃了,意思是你看不見了,你只能相信,不能懷疑。扼殺人與生俱來的懷疑力、分辨力、思辨力、辯證力、陰陽力,此乃罪大惡極!
醒神說,靈性與智慧,這是通往清淨無為、人生極樂的正途。如何通往?懷疑,懷疑才能問,問才能學習,才能實踐,才能有知識有認識,為昇華智慧提供基礎。中庸,不偏激,如此才能把握好懷疑、學習、實踐的度。哲思,有了前兩者,就可有哲思,中庸的、辯證的、不偏激的哲思,以不斷的積累知識和認識為基礎,進行哲思,昇華出智慧。如何中庸,內有靈性,外有規範。規範,例如“人不知而不慍”,做學問到底是滿足什麼樣的**?通往極樂?通往高尚?還是通往虛榮?
醒神說,這裡要引用“道可道,非常道。”,這句話意義深遠,可有多種解釋:
第一種,可以被言說的道,就不是常衡大道。醒神說,其實是常衡大道可以被人言說,只是說不清楚,有一部分需要靈性,需要意會和體悟,這一部分的多少體現出了智慧。
第二種,第一個“道”是指人們發現的規律,是“小道”。第二個“道”是指人們的作為行徑。第三個“道”是大道是本質的道。小道是從表象提煉出來的道,小道是可以被運用,作為行為準則,指導作為與行徑的,但這不是恆久不變的法則,因為不貼近於本質。就好比生產關係與生產力,生產關係就是小道。比如以中庸為指導,通往清淨無為,中庸是要變的,否則就過時了、迂腐了。佛經道典亦是如此,都是小道。老子早就說了,這些都是小道,是要與時俱進的,而不是用來搞個人崇拜的。
第三種,大道不過是人靈性與理性結合,理論與實踐結合,思考、提煉、猜想出來的本質規律,如果這個猜想中的大道,可以被我們當成大道,那也就已經不是大道了。世界本質能被我們看透成大道,這也就不是世界本質。
……
在西陸哲學中,有異曲同工之處——不可知論和懷疑論。懷疑世界是不可認知的,這恰恰符合“道可道,非常道”。
不同的是,老子的《五千言》提出了不可知論和懷疑論的觀點,然後進行了詳盡的闡述。老子這種行為,就是在說明,什麼這論那論都不過是小道,而小道又在大道之中,故而要玄之又玄地處理。
“不可知”就好像意識和感知,所有的“道”都是意識對感知的解讀,真正客觀的客觀,我們是無法證明的,至少醒神認為自己無法證明,醒神也只有意識和感知。
比如《易時空》,就是把資訊以陰陽,或者說以能量的方式,打入呂白的天眼,透過上面純粹的感覺器官,給了呂白五感,呂白用意識進行解讀,有了認知,形成感知。
醒神說了,他只有感知和意識,一切都不過是懷疑中暫定的假設,就好像第二種“道可道,非常道”的第一個“道”。
醒神關於道總結說:“能拿多少拿多少,我也不是神,我不過認清了一個現實,擺在眼前的現實,我只有意識和感知,以及意識和感知之間的相互作用,**、邏輯、靈性,以此而不懈努力著,收穫智慧,向清淨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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