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荒村祭祀(第3/4 頁)
一眼。
趙峰像一朵向日葵,對著閒乘月露出一張燦爛的笑臉——就是牙有點黃。
閒乘月的目光很冷,沒有絲毫感情。
趙峰在他的注視下忽然打了個冷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敢說話的趙峰在心裡罵了一句,但還是搶佔了閒乘月左邊的床位。
外面的吵鬧聲終於停歇,蔣忠旭情真意切,又像成熟的長輩:“天快黑了,先回屋吧,把床鋪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人群中有個女生忽然問:“蔣哥,剛剛那個老……老爺爺說,晚上不能出屋,不能點燈,還有什麼?我們是不是得聽他的?”
蔣忠旭笑了笑:“先聽,我剛剛也說了,先適應環境,寧願先按這裡的人說的做,也不要一開始就自己拿主意。”
屋裡的趙峰冷哼了一聲:“也就騙騙新人了。”
趙峰看了眼閒乘月,繼續說:“我以前就跟他進入同一個關卡,當時也跟現在一樣。”
趙峰還沒能把八卦說完,外面的人就走進來了。
一個屋子住六個人,正好四個屋子,閒乘月剛抬頭,就看見了第一個進來的人。
進來的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外套,裡面是一件短袖,他大約有一米九左右,劍眉星目,進來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看起來桀驁不馴,他很不認生,十分自來熟。
“帥哥。”他跟閒乘月打招呼,“我,宿硯,剛剛想給你口香糖的那個。”
閒乘月看了他一眼,很冷淡地點了點頭:“閒乘月。”
宿硯挑挑眉,似笑非笑地說:“從今若許閒乘月,拄杖無時夜扣門,好名字。”
宿硯這句話落音,還不等閒乘月有什麼表示,其他人也進來了。
他們這個房間六個人,四男二女,先做了自我介紹。
男的有閒乘月、宿硯、趙峰和陳煒。
女的有梁舒、謝悠敏。
梁舒年紀不大,頂著可愛的波波頭,齊劉海遮住了眉毛,她還穿著校服,行為舉止也還帶著少年人的意氣和天真,在外面時已經跟另一個女生混熟了。
“可能就是什麼電視節目。”梁舒一邊鋪床一邊說,“也可能是外星人做什麼實驗,反正走一步是一步吧,可能也沒我們想象的危險,剛剛蔣哥不是說了嗎?新人多的時候就比較安全。”
趙峰悠悠地說:“小妹,沒那麼簡單,你怎麼解釋剛剛死的那個人?”
梁舒:“可能是仿生人,或者障眼法什麼的,魔術比這離譜的多得是。”
“哪有這麼簡單!”謝悠敏站起來,她雙眼通紅,聲音又尖又細,“我聽出來了!比較安全!那什麼是不安全?!”
她吼完以後,梁舒不再說話,她們都沉默了。
梁舒的話是在粉飾太平,謝悠敏就把這粉飾的太平直接撕開。
“天黑了。”梁舒看著外面最後一道光消失,喃喃道。
閒乘月已經躺進被子裡了,他似乎跟其他人活在不一樣的世界,他平躺著閉眼,好像世間萬物從這一刻起都跟他沒了關係,趙峰也學他一樣躺下,閉著眼睛睡覺,也不管睡不睡得著。
黑暗似乎更讓人不安。
屋子裡安靜的像沒有住人。
老村長的警告起了作用,沒人敢說話,也沒人敢點燈,床鋪到一半也不敢繼續鋪。
宿硯右邊是趙峰,趙峰的右邊是閒乘月,閒乘月的右邊則是陳煒。
男生睡一邊,兩個女生睡一邊,中間硬生生擠了一塊可以再躺一個人的空間,兩個女生緊緊抱在一起,不敢說話,也不敢哭,死死閉著眼睛抱著對方,似乎這樣可以給自己增加一些勇氣。
宿硯靠牆坐著,他視力好,就著月光打量這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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