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荒村祭祀(第2/4 頁)
裡。
人們沒有直接進入分好的房間,他們都站在院子裡,有些人抱著胳膊發抖,有些人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忽然走上院子裡的臺階,大喊道:“大家別慌,剛到地方的時候還是別自作主張,摸清環境之後再想其他的,你們有多少人是第一次來?”
不少人都舉起了手。
男人自我介紹道:“我叫蔣忠旭,比你們早來,過了七八關了,你們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現在只有我們在這兒,就必須要團結,不然遇到危險,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差別都不大。”
“你們也不要太害怕,新人多的時候,難度就小,危險沒那麼大,而且身邊有這麼多人,大家都在一起,一百分的危險分攤在每個人身上,也就沒那麼多了。”
很快人群就向蔣忠旭圍攏。
只有幾個沒舉手的老人,和幾個看起來比較冷靜的新人沒過去。
宿硯也在這幾個新人當中,他的目光一直盯著讓他口香糖變滯銷品的閒乘月。
閒乘月手上戴著一雙黑色手套,似乎是合成纖維製作,不是皮革,看起來很薄。
西裝是看不出牌子,但看面料也應該不便宜。
可能是找老裁縫訂做的。
他這一身都看不出品牌,但又都不劣質,宿硯沒有看出他在現實世界中是做什麼的。
這讓閒乘月更加神秘了。
閒乘月看了眼天空,陽光開始變得昏黃,遠處的群山和雲幾乎變成了橘紅色,鳥叫聲忽然變大,烏鴉從頭頂飛過,發出嘶啞的叫聲。
“天要黑了。”閒乘月忽然說。
陳煒緊貼在閒乘月身後,一步都沒錯開,他問道:“閒哥,進去嗎?”
閒乘月邁步跨上土夯的臺階,走進了老村長指給他們這六人的房間。
站在宿硯身邊的趙峰用手肘推了一下宿硯,緊跟著閒乘月離開。
宿硯則是走到人群邊,聽蔣忠旭說話。
圍在蔣忠旭旁邊的人現在都很安靜,剛剛在哭的那幾個現在也不哭了,認真聽蔣忠旭說話。
“剛剛想攻擊老村長的人下場你們也看到了,寧願什麼都不做,不犯錯,也不要想到什麼做什麼,別讓情緒控制自己。”蔣忠旭說話的聲音音量正好,不會讓人聽不清聽不見,但也不會因為聲音太大讓人覺得聲嘶力竭。
宿硯聽見旁邊有人說:“我跟蔣哥一個房間,我運氣真好。”
“幸好還有蔣哥這樣的老人願意帶我們。”
“我好像不是那麼害怕了,只要跟著蔣哥,我們肯定能出去。”
……
蔣忠旭贏得了新人們的信任。
宿硯挑了挑眉,笑著摸了摸下巴。
外面吵吵嚷嚷,閒乘月正在鋪床。
房間裡是個大通鋪,鋪尾都擺著被褥枕頭,沒有地磚,腳下就是夯實的土地,也沒有電燈,靠窗的桌子上擺著一個油燈和一個水壺,桌子底下還擺著尿盆痰盂,不過都破了,有洞。
趙峰一看閒乘月鋪床,就連忙伸手去幫忙,雖然閒乘月沒理他,但他該出手時就出手,絕不讓閒乘月一個人忙。
陳煒不動聲色地走到趙峰旁邊,想把趙峰擠開,可趙峰似乎生來不會看人臉色,一把推開陳煒,抓住了閒乘月的被子。
“閒哥。”趙峰毫不在意閒乘月比自己小,喊哥喊得利索極了。
說不定閒乘月要是不樂意,他能喊爸爸,比喊自己親爸更親切。
閒乘月依舊沒說話。
趙峰抬眉,小聲說:“閒哥,我跟著你,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你讓我去幹什麼,我肯定眼睛都不眨一下,咱們……組個隊?”
這下閒乘月才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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