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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靈並非靈物至尊。人才是!”傾絕輕嘆:“既然脫不得身,只好樂在其中。當找樂了吧!”
“呵呵,於小白那裡,學到凡事舒展,不再蒂芥滿心。”寧揚大笑出聲:“那麼小白呢?你讓她當你的錄事,驚世駭俗,把娘子帶出來當官。這世上也就你做的出來!我還以為,你教她練幾年字,然後要她理家呢。”
“家事鎖碎,府裡設七局四掌,各有雜物紛繁。而且大小奴才無數,小白為人太實在,記好不記仇,要她壓服奴才,根本不可為。”傾絕輕飲一口,當初她問他當年花池讓人下藥地事。她只是問他,為何那時要整治她,卻根本沒問,是何人要害她。因為她已經把何人要害她這個問題扔一邊去了,或者說,她早忘記了。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只記得好,所以光亮清澈,不含雜質。
“唯才是舉,她的才華不在這些紛雜,生要把她往那裡歸,不是浪費嗎?。”傾絕微笑:“她值得更好的,更高的,更自由的。”
“當初你早看出。傾靈不是當官的料。你故意丟餘平給他,讓他天天戰戰驚驚,又不敢逆你,真是生不如死。”寧揚又故意往事重提,讓傾絕微微蹙眉。
“你當初肯寫信給他。已經是最大地讓步。也算是舒展胸臆了!”寧揚知道,此時再提,他雖然不快,但不至燥狂:“他沒死,四月大戰之時,我在餘平匿氣,以圖接應。他瞎了一隻眼,但沒死。”這件事。肯定沒人報他,根本沒人敢報。
傾絕不語,餘平從六月開始便上折給他,他一份沒看過。沒看,不代表不知道其內容。如果傾靈死了,餘平統之職空出來。莫奇莫洋必是要告訴他,讓他再選官員補上。但他們沒提,當然就是傾靈還活著。至於報奏是不是要看,是不。再緊再急的事,他自有主張。他們呈上,他不看也不敢相催。
“我知道,你已經不計較過去。但不計較。並不代表與他有什麼情誼於中。不恨,不代表就可以愛了。只不過他現在已經殘廢,右手永不能舉。稍動便疼痛非常。他畢竟是你的親哥哥,既然你也不想管他了,何苦還要讓他職任辛勞,不如讓他歸田罷了!”寧揚坐起身來,剛要再接著說。傾絕已經站起身來:“你也知道,他的事我不想管了。何必還來說!”說著,便慢慢向外踱去,小白在外面呆了好久了,他不放心,想出去看看。
“那你……。”寧揚看著他地背影,他輕輕說:“小白產前,我已經交待凌霜,讓他再派屬下接任餘平。你天天睡得跟傻子一樣,這會子來教導我。”
“你!”寧揚瞪著他,一臉語噎,一賭氣又躺回去,索性揪了厚毯子將自己包嚴:“混蛋,說我後知後覺是吧,那我什麼也不管了。我一覺到開春,你以後少管我要藥!”他碎叨地話還沒說完,已經聽得門響,傾絕已經出去了。
小白此時站在屋頂高簷,一身暖紅輕裘格外明豔。腰間細穗盪風而舞,長裙層裾有如飛花。她雙臂招展,單足而立,大裙襬因她反提的足尖開出大半扇破圖。她手面向上,指尖輕抵,兩滴血滴逼指而出,漸拉成線,匯入身邊空中,抖展間開散,然後越來越淡,最終化無。前幾天下了場大雪,此時房頂皆白,唯有她的紅色,格外豔美。
她身姿婀娜,生產過後,依舊是女兒般纖細,卻憑添了成熟的韻味。讓厚厚地裘袍也難掩她的靈瓏,凌破散成風罩,蕩在她的身周,慢慢罩氣加濃,然後開散。她地發與袂,皆是隨著凌破地風旋而微動,沒被北風裹亂,格外曼妙動人。院裡的奴才,皆是仰頭看她,看呆了眼。
她一臉專注,眼平視向前,在那裡,她可以看到凌破的面容。唯有她可以看到!“夠了。”他在輕笑,聲音匯入腦海,體內的汲風丹在隨血而動,讓她身體血脈,通行無阻。
“夠了!”這個聲音不是凌破,小白微怔了一下,這才回眼向下。看到傾絕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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