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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雲硯瞥到守知縣激動,又帶著點敬佩的神情:「……」
他肯定是誤會什麼了。
樹苗和種樹的地方都比較遠,光靠腳程走到天黑也不夠。
守知縣詢問血仙是坐馬車還是騎馬。
這的馬車可不比京城,京城大戶人家的馬車有棚頂,馬車裡面裝飾的舒適整潔,還有軟枕和茶桌。
守知縣所說的馬車就是用木頭板子搭得簡易馬車,遁地虎瞥了一眼,這馬車太嚇人了,感覺跑一跑都能散架。
血仙則是壓根就沒想著坐馬車,她要騎馬。
遁地虎一隻土鼠精肯定沒學過騎馬,但他在馬屁股上顛簸了這些日子,練就了一個本領就是,在馬背上找平衡。
遁地虎表面上作為血仙的侍從,被分到了一匹馬。
守知縣道:「那血兄與我共乘一匹?」
一旁的周雲硯插話進來:「我帶她。」
守知縣:「周兄也去?」
周雲硯原本打算,把血仙送過來就走的。但想著他若不去,血仙就要與守知縣共乘一匹,他當時就扯了一下韁繩,他也去。
「我去看一看,回來了還沒去看過。」
血仙想,如果周雲硯不去的話,她就把他這匹馬借過來騎一騎。周雲硯的黑馬看見血仙乖的很,連蹄都不敢撂。
拉住周雲硯伸出來的手,血仙直接坐在了他的身前,周雲硯扯著韁繩,從守知縣的方向看,就像周雲硯抱住了血仙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守知縣就是覺得有點古怪。
第20章 20、看樹苗
守知縣沒想明白,索性也不多想,招呼道:「我們出發吧。」
遁地虎倒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一人一精離的太近了。
畢竟他親眼見證了這隻樹精是怎麼一步一步,把一個正直的少將軍給圈進樹洞裡的。正所謂烈女怕纏郎,烈郎碰見纏女,也沒什麼抵抗力。
周雲硯可能是想護著這隻樹精,握著韁繩的雙臂抬得比平時高一些,剛好把血仙框在了他懷裡。
也許是由於近來身體接觸多了,周雲硯對這種程度的接觸已經習慣了。
隨著駿馬奔跑起來,兩人的大腿不可避免的前後貼到了一起。周雲硯大腿繃緊,見血仙望向前方,一臉坦蕩,他便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是正常的,沒辦法,馬兒跑起來肯定會碰到。
十分的自欺欺人。
走路需要來回兩個時辰的路程,騎馬兩刻鐘多一些就到了。
血仙先看了看樹苗,這種樹叫向陽樹,大多生長在陽光熾烈的地區,根莖很深,能深深的扎進土中,去吸取地裡深層的水。
血仙又摸了摸土,心裡就差不多了。
守知縣被曬得滿頭暴汗,見血仙在炎炎烈日下被曬的發光,居然一點汗都沒留,著實羨慕。
「血兄,你看怎麼樣。」
血仙拍了拍手上的土:「能活。」
她看了看遠處稀稀落落的矮樹和滿目的黃沙,補了一句:「保證下次刮沙暴,樹也不會倒。」
守知縣難以置信:「真的?」
他們是各種方法都試過了,種樹的間距,阻擋風沙的隔斷……沒有太大用。
血仙道:「我從不說謊。」
守知縣也不管血仙是不是吹牛了,情不自禁的扣住了血仙的肩膀:「血兄!就拜託你了!」
周雲硯看得皺眉,拉住血仙的胳膊,扯到了一旁:「血兄,你再來看看這個。」不著痕跡的將她從守知縣的雙手下帶了出來。
兩人走出一些距離後,周雲硯小聲說:「你要記得,你是女子。」
血仙眨眼:「我自是女子,我下面沒有你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