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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你如何就說他能為朱家平。反呢?”
若渝冷若冰霜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因為他和苣適不和,殿下可能不知道,苣適投靠柳長公。也是求個依靠。”
“他二人有何不合?大學士是朝堂中少有的清官,我從未聽過與他有關的妄言。”
“說來也巧。宗摯和苣適的髮妻不知何故,都不能生子。前些年。宗摯的髮妻好不容易老來得子,兩人正歡喜著,那苣適便帶了各種補藥,上門祝賀。誰想,就是吃了這苣適的補藥,那宗摯的髮妻當日便滑胎了。可查來查去,卻又查不出什麼,但是這仇宗摯可一直記在心上呢。”若渝說到後來,竟笑出聲來。
劉衍見她難得展顏大笑,忍不住皺眉問道:“別人滑胎,你怎笑得如此開心?”
“我是笑苣適小肚雞腸,一同為官的宗摯有了孩子,他到不開心了,實在是奇人一個。”若渝終於止住了笑容,追說道,“殿下明日只管靜觀其變就是了,也許事情沒有殿下想的那麼糟。”
劉衍點了點頭,感嘆道:“如果你是男的就好了。”
若渝聽了這話,卻是臉色一沉,跟著起身便告退了。
雞鳴時分,天已大白,劉衍早已出了東宮,往皇宮趕去,而景旡也利索地翻牆入東宮,摸了一把下巴的鬍子,往楚沉夏的院子裡走去。
聽到動靜,半容忙從房內出來,見到面前的七旬老人時,怔了一怔道:“這位老先生就是黎浮黎老先生嗎?”
景旡將手背在身後,輕輕點了點頭,便跟著她進了房間,楚沉夏還未醒轉過來,景旡只看了一眼,便被她扶了過去。
“我先前聽景旡說還不相信,今日一見,黎老先生果然十分年輕,就連鬍子頭髮都烏黑鋥亮。”半容說著,將脈枕墊在他手腕下,為他把起脈來。
景旡忙將左手搭在右肩上,不動聲色地敲打著命脈,見半容放開了手抬眸看來,又將手縮了回去。
“真看不出來,黎老先生的身體也這麼好,血氣方剛的,像是一個年輕人。”半容由衷道。
卻聽得景旡心口一沉,該不會是被他看出來了吧,當下也不做聲,只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半容見他不說話,也無心在打擾他,只是叮囑道:“黎老先生,若是換血過程中承受不住了,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免得事態嚴重到不可收拾。老先生若是出了什麼好歹,只怕沉夏醒來,絕對不會原諒我。”
景旡見她沒有看出破綻,便順從地點了點頭,心中暗想,不過是一點血,有什麼承受不住的。
但當換血真的開始時,他只覺得腦袋重的幾乎要斷了,耳邊是不絕於耳的嗡嗡聲,他想睜眼,卻只看到一片白光。
忽然心口猛地一抽,痛得他齜牙咧嘴,卻沒喊出聲來,半容許是沒發現他這一小動作,竟也沒停下來。
好不容易,完成了換血,景旡卻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可他又怕楚沉夏醒來以後看到自己。
這易容雖然能瞞過半容,卻根本逃不過楚沉夏的眼睛,到底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
半容勸他稍作休息,景旡卻十分也聽不見,只顧著往外走,腳下也不知高低,如踩棉花一般,終於是出了楚沉夏的院子,卻一下子倒在了圍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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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一章 朝堂對辯
朱國公拖著沉重的步伐,在殿前撲通一聲跪下,“陛下,朱家這麼多年一直都盡忠職守,怎麼可能生出這種謀逆的念頭?朱雲這些年立下的戰功,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是。”
柳長公轉了轉眼珠,想要上前說幾句,卻被一旁的周朗用眼神制止了,方才還站著的苣適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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