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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惦記上了,那心情不用想就知道不是那麼的美妙。
顏學慶很是瞭解他這好兄弟,頗為擔憂地看了看代王,心想幸好他是個傻的,這要是個聰明的,指不定裴天舒會以為他動機怎麼怎麼不純,那結果可能會相當的慘烈。
膽敢惦記上裴家的女人,瞧瞧肖白鶴,就知道下場不會太美麗。
這廂顏學慶是唯一一個沒受裴金玉影響的正常人,他很正常地給裴金玉號完了脈,崩豆似的崩出一句:“挺好的,我這就走了吧。”
裴天舒橫了他一眼。
顏學慶又崩出一句:“改天你請我去重渡樓下館子,咱們好好喝一場。”
裴天舒又橫了他一眼。
顏學慶改了口:“那,那我請你。”
裴天舒很好心地預備今天先放過他,親自將他送到了門口。
顏學慶假裝客氣道:“你回吧。”
裴天舒可沒跟他客氣,瞅了瞅屋裡,很小聲道了句:“我這兒有件事得你去辦。”
“滾,老子不幹缺德事。”
“滾,你乾的還少。”
“老子從良了。”顏學慶忍無可忍,脫口強辯。可話才一出口,就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在心裡狠狠啐了自己一口:娘個西皮,老子以前就是幹了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那也比依鳳樓那些賣皮肉的小娘皮有格調多了。
那些不忍回首的往事啊,早就如煙如霧隨風飄遠,一般人敢舊事重提,顏學慶的小銀針可不是吃素的。
戳戳戳,顏學慶用眼神在裴天舒的身上盯出了七八十來個窟窿,最後大手一揮道:“行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他雖然交友不慎,但這友已經交了,斷沒有不認的道理。
不就是裴天舒將肖白鶴灌的只剩了半條狗命,怕肖白鶴他爹公報私仇,沒事找事的參上他們家一本。
裴天誠歸西之後,兵權已經旁落,裴家剩下的除了這個爵位,再無其他。
世人一向捧高踩低,以裴家現今的地位,再以肖白鶴老爹肖太常狗眼看人、心胸狹窄的性格,指不定會整出什麼事。
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先給肖家整出點兒事。
顏學慶的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多大點兒事呢,他顏御醫只要抖抖腰裡的小紙包,絕對“藥到病除”。
裴天舒對著他遠走的背影,不放心地喊了一聲:“你小心點兒。”可別漏了馬腳。
顏學慶又揮了揮手,“我理會。”
人生在世的誰還沒有個把狐朋狗友呢!
只是任誰也想不到,論相貌,謫仙一樣的裴天舒能和閻王一樣的顏學慶交好。就是論技能,一個是動不動就砍人的,一個是救死扶傷的,一個是閒賦在家的白丁,一個是皇帝欽點的御醫,同樣是風馬牛不相及。
就算顏學慶偶爾也會害害人,不過沒人知道呀。
可裴金玉就是知道她爹和剛剛那個御醫“有一腿”,反正直覺告訴她,這兩人要不是狼狽為奸過,要不就正在狼狽為奸。
在皇宮裡浸淫過多年各種詭計的裴金玉,怎麼會看不出陰謀那特有的靉靆味道。
裴金玉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大步走來的裴天舒,覺得她這個陰壞陰壞的便宜老爹越發的順眼了。
☆、第9章 坑爹和坑叔
成王林峻游來的並不算太慢。
那廂的建信侯裴天恆和侯夫人方氏才將送完了客人,回了自己的風正園準備小歇一會兒,二門上便來報成王到了,並且直奔侯府裡頭最偏遠的裴天舒的風嘯院而去。
裴天恆癔症了片刻問方氏:“成王世子和代王走了沒有?”
方氏變了臉色,她還真不敢說她一忙就把這兩個小祖宗給忘記了。
裴天恆看著她略顯慌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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