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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左右的男醫生。
起初夫妻倆對那男醫生可謂是恭敬有禮,後來丈夫卻把醫生給打了。
原因——“他一個男的怎麼能進產房?”三十多歲的漢子哭的兩鼻子冒泡,深覺自己打人特別有理。
裴天舒怎麼想也想不到類似於此的笑話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問題是他還真心覺得醫者無男女之分,倒是醫生自個兒介懷上了。
作為好兄弟,裴天舒又不能一臉猥瑣相地說“大慶,你看了我老婆那裡,要是覺得佔了我便宜,那我也看看你老婆那裡”。
別說裴天舒沒那麼猥瑣,他就真是有那麼猥瑣……泥煤,顏學慶的老婆還在他丈母孃家裡養著呢!至於他丈母孃,可能也還在孃家養著呢!
這事兒沒法說開,說開了恐怕顏學慶見他跑的更快。更何況,現在也不是說這些陳年舊事的時候。
他提著顏學慶的後衣領,往前一推,“已經來了,順便給我女兒請個平安脈。”
裴天舒將顏學慶推到了裴金玉床前,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床邊,將中氣已經不是很足的代王擠出去了老遠,他還猶自陰沉著臉。
成王世子有些怕他,尷尬又無奈地叫了聲:“裴三叔。”
一般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他都會叫裴天舒一聲“叔”。雖說現在還有一個顏御醫在,但他叔的臉色實在太臭了,先討好討好才是上策。
“三叔,我怎麼沒見妹妹的奶孃?”成王世子打的是顧左右而言他的念頭,好歹先吸引吸引他的注意力,萬一他一會兒真要發作,也不會那麼的……暴力和血腥。
“嗯。”裴天舒回答的極其簡潔,臉色依舊很陰鬱。
成王世子的小心嚇得砰砰亂跳,一撇嘴,很沒種地認慫道:“三叔別惱,我已經差人去請我父王了。”
裴天舒又“嗯”了一聲,掃眼望了望代王,心說看在你大伯是皇帝的份上,老子再忍你十塊錢的。
可他能忍,裴金玉已經忍不了了。
她晃了晃快被吵暈的耳朵,皺著眉道:“吵。”
裴天舒就是個典型的女兒奴,將才還緊緊皺在一起的臉龐,因著他女兒的一個字頓時喜笑顏開,並且自帶小板凳附和道:“就是,就是。”
裴金玉沒有理會她爹,小手一指代王:“你,吵。”
代王“哽”的一抽,頓時止住了哭,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她猛瞧。
林青巒的那個三弟,大文前長公主是見過的,並不似林青巒二弟那般有些奸猾,是個雲淡風輕的性子,就是容貌也與林青巒相似個五六分。
眼下這個娃娃的長相說不定也是有些像林青巒幼時,只是……林青巒幼時是個什麼模樣,裴金玉居然不記得了。也罷,還記著那些作甚!
裴金玉瞧著林鏨不哭時的模樣還算乖巧,又指了指桌子上擱著的果盤,“吃。”
一旁伺候著的佳柔很是配合地將果盤捧到了代王的面前。
林鏨乖乖地捻了一塊兒,小口小口地吃著,等了片刻,並沒有等來下文,他又捻了一塊兒糕,湊到了裴金玉面前:“妹妹,吃。”
裴金玉:“吵。”
代王撇了撇嘴,沒敢哭,也沒敢再吱聲,老老實實地吃糕。
成王世子驚呆了,他叔的女兒打小就有他叔的風範,可她畢竟是個小娘子,萬一長成了他叔這個彪悍樣,那還了得。他順便腦補了他叔穿著女裝,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一箭穿三,那場面實在是驚悚。
因此,看著裴金玉的眼神也敬畏了起來。
裴天舒瞧著林鏨如此聽他女兒的話,愈加的不滿。倒不是嫌他傻,裴天舒只是寶貝他女兒寶貝的就跟她似個人參娃娃一樣,他自個兒精心培養著生怕掉了一根鬚,甚至唯恐他女兒的親孃委屈了她,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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