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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嘉肆說:「都有吧。」
林辰叄又問:「為什麼要問我?」
爾嘉肆深吸了一口氣,才讓自己的性格缺陷存在於偽裝之後,她兩手的指尖貼合,手掌之間卻形成一個金字塔形狀的空隙:「或許是在看到你第一眼時就下意識裡覺得,向你說這些話,你是不會笑話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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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想現在這一天三更是不是有點多,如果覺得太多的話,我看看從明天開始要不要換成一天一更。
如果諸位有什麼建議的話也可以提一下,更新時間也可以說。
第三十七章
如果在別人說真心話的情況下去笑話人,林辰叄是不會原諒這樣的人的。當然,往往很多時候,我們要去分辨這些人的說話時是否真心,就足夠花費時間了。
不想要充作他人發表意見的輿論武器,又不想充當看似無情的是來拉架的理中客,林辰叄在大多數時候的選擇只是沉默。如今的許多場合,觀點的兩極化其實已經成為一種趨勢了,這是無法改變,也無法阻擋的事實。
去批判其中的任何一方都是沒有意義的。
不過在這時候,就假設爾嘉肆本人就是真心的好了,說的就是真心話好了。反正就是林辰叄自己,也不能總是將某些話長期持續地藏在心裡。
兩隻手插進口袋,低下頭,能夠看見衛衣的領口刺繡,她輕輕地哈出一口氣,有些蒸騰的熱氣當即就飄到了眼鏡的鏡片上形成了一層霧,而空氣中流動的冷空氣很快又將那層霧氣沖刷乾淨,讓林辰叄的眼前重新恢復一片清淨的光亮。
林辰叄在一塊路邊石旁邊停下:「我有個弟弟。」她這麼說之後,將目光落到了爾嘉肆臉上,以眼神向對方示意,如果對方願意聽她就講下去,如果不願意她就不講。
而爾嘉肆說:「你說。」
「我們相差六歲,嗯,我比他大六歲。農村家庭,也是留守家庭,小時候是爺爺奶奶帶,我們一起長大,但是我不喜歡他。因為爺爺奶奶是重男輕女的性格。但是他沒有多少能夠一起玩的朋友,一方面是爺爺奶奶過於護著他了,一方面也是有我這個姐姐在,爺爺奶奶總想我帶著他,他也不能總去跟他的同齡人一起玩。直到我上初中,我們的關係都能稱得上是非常好。畢竟是爺爺奶奶重男輕女,那又不是他的錯,對吧。初中我是住校,一個星期回來一次,然後是高中,一個月回來一次,那時候都還好,事情的變化是發生在我上大學的時候,嗯,我大學很有可能半年都不會回家一次。我也不記得是前年還是去年的事情了,總覺得有些歷歷在目呢,我回家,他對我的態度非常不好,更準確一點,應該是說,非常不屑吧。在餐桌上吃飯的時候,也不記得是發生了什麼口角,只記得他說,『什麼嘛,高考考成那種樣子,還有臉這麼和我說話。』要說聽到那種話不會傷心是假的,但我非常奇怪,他怎麼就變成那副樣子了。」
林嘉叄停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後來我才知道,他中考之後進入我們那裡的縣高中後,他過的都是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晚上九點五十下課,回來做作業學習要到凌晨一點鐘的生活。但就是這樣,文理分科後,理科年級一千兩百人裡面,他也只能勉強穩定在四百名左右的位次,有時候稍微鬆懈一點,直接就會掉到年級七百名,他想要上一個好一點的211學校,應該說能夠穩上一個211學校,年級前四百名,那是最基本的事情。」
「他不是一個會和人打交道的人。本來是農村的孩子,本來在初中能夠引以為傲的就是聰明一點的頭腦和足以傲人的成績。這一切在進入高中後都變得泯然眾人,乃至於不拼命努力就會成為當初自己最為看不起的差生。忘了說了,我們那個縣高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