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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界的領導人物才反而求諸己,希望增強道德。如他們之所謂主靜、主敬、慎獨,以及上述&ldo;一念之頃,必謹而察之&rdo;,都不外傳統&ldo;克己復禮&rdo;之方式,首先則內向,次之則以他們注釋的經典為萬能,於是造成一種正統的風氣。即是朱子之道學問,仍不外以外界的事物,&ldo;證明&rdo;他自己過去誦習詩書的信念並無追求真理之決心,與陸九淵所謂&ldo;六經注我,我注六經&rdo;並無實質上的區別。他們雖崇奉孔孟,但是孔孟,尤其是孔子注重身體力行,並沒有將他們的言行造成一種思想上的系統,認為這是一切真理的淵藪等情事。
周程朱張的學術思想,長於紀律,短於創造性。因其目的則是韓愈所提倡的&ldo;衛道&rdo;,所以不能不取防勢。張載所說:&ldo;吾道自足,何作旁求&rdo;已經表示其保守性格,程顥所害怕的也是&ldo;正路之榛蕪,聖明之蔽塞&rdo;,仍表示其不能採取主動。所以他們雖構成思想上的一大羅網,其中卻缺乏新門徑和新線索,可以供人發揚。朱熹集諸家之大成,他將人慾構成與天理相對的一個負因素,最值得注意。嚴格言之,則是人類的欲求與自然法規是對立的(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有毛病,所以他對&ldo;食色性也&rdo;一段添註:&ldo;甘食悅色固非性,而其&l;天則&r;,則食色固天理之自然,此說亦是。告子卻不知有所謂&l;天則&r;,但見其甘食悅色,即謂之性也。&rdo;這種解釋牽強猶疑,已與他以上作說對立的觀念相衝突)。我們姑不論其正確與否,將人慾與天理對立,即表示意識型態之粗線條,也還是揭櫫著至善與極惡、君子與小人的分野。如此也難怪當日法制不能展開。朱熹作地方官,就執行&ldo;人子不蓄私財&rdo;的原則,這也難怪程頤於1086年差判登聞鼓院,辭不就。他的理由是:&ldo;入談道德出領訴訟,非用人之禮。&rdo;於此已不經意的表示任司法較講學的為卑下,而兩者也有互相衝突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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