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這一天(第1/12 頁)

如果我需要藏起一具屍體，最困難的部分可能是決定如何處理糞便。

就其本身而言，即使那樣也不會很難。我相信你可以做很多有用的事情。把它埋了，扔進河裡…它很容易溶解，所以只要它不在犯罪現場，我就可以走了。胃酸也是一個類似的問題，儘管沒那麼嚴重。我可以用Refresh把胃裡的可食用成分從鹽酸和碳酸氫鹽中分離出來，然後用處理便便的方式處理剩下的部分。

當然，大多數其他東西，我的身體似乎很樂意吃。

有些位元肯定比其他位元好得多。腳很硬，大部分沒有味道，大部分是骨頭，而且不是富含骨髓的骨頭。相反，肝臟令人愉快，又軟又滑又豐富而且…我喜歡。我喜歡它我喜歡它我喜歡它我討厭我多麼喜歡它，它來自一個人類，一個人，一個有思想，有感覺的存在，但我愛死了，味道好極了。

我不確定我已經多久沒吃東西了，但我現在已經是第二具屍體了，所以可能會有一段時間。戰鬥停止後不久，現已獲釋的船員終於破門而入，進入了貨艙，但我只是向他們發出噓聲，直到他們離開，一半是為了保護我的食物，一半是擔心塞拉。他們幾乎肯定聽到了海盜們尖叫著一個鋼鐵的。值得慶幸的是，他們後退了，塞拉沒有在他們踏進房間的那一刻試圖殺死他們，而是藏在一些板條箱後面。

所以，沒有任何干擾，我只是吃了一會兒。我只是撕裂，撕裂和吞嚥，並試圖不去想它真的沒有什麼不同的感覺，這一次相比，當辛德里讓我這樣做。我不知道這是否意味著他沒有讓我殺任何人，或者只是意味著他做了什麼堅持。

“漢娜？”

一開始我忽略了這個聲音。我現在真的不想成為那種能理解或回應聲音的東西。但是聲音的來源越來越近，我不得不緊張起來，準備我的身體發出嘶嘶聲。

“漢娜，”它重複道。“哎。沒事的。我們贏了。”

我知道。我在這裡。這個聲音認為我沒有回應是向前邁進一步的理由，我稍稍站了起來。我全身都是血。

“漢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的。我知道。儘管我很想，但我無法關閉自己的大腦。我不能盲目地沉溺於這種狀態，我的身體顯然想這樣。我必須在這裡。這種恐怖的一部分。我自己的一部分。

聲音又向前邁了一步，我憤怒地發出嘶嘶聲。我周圍的每個人都不寒而慄。

“哎。是我。是海倫，”那個聲音說，好像我還不知道。我當然知道。我怎麼會忘記我今天比混亂法師殺的還多？

她走得更近了，我又噓了一聲，但她似乎已經發現我只會叫不會咬。就像我現在會傷害她一樣，因為我殺了那麼多人而精神崩潰。越來越近，她悄悄靠近我，直到最後她近到可以觸控。最後一次嘶嘶聲，真的更像是絕望的乞求，她把手放在我的甲殼上，粘滿了血。

“哎。沒事的。我們救了他們，漢娜。你做得很好。”

我嘴裡發出的下一個聲音不是嘶嘶聲，但也不是話語。我不能哭，不能在這個身體裡哭，所以我只能發出絕望的哀號，一種可怕的聲音，這是我的身體能發出的最接近抽泣的聲音。海倫把我從屍體中舉起來，把我拉進她的懷裡，她繼續拍著我，小聲說著安慰的話，而我發出的聲音讓人們編造出關於女妖的傳說。

“事情變得容易了，你知道。隨著時間。”

不知何故，這似乎很可怕。我想變得更容易嗎？

海倫看起來有點尷尬，她抱著我安慰我，但我真的不在乎。我用我的雙腿抱住她，當我對著她的胸膛尖叫時，我抱著她，帶著血汙和羞愧，如此，如此的空虛。然後我在床上醒來，眼裡含著淚水，我意識到我是在她懷裡哭著睡著的。

我…很確定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