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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火災啊，像你說的，燒得真好。&rdo;

所以讓她出頭多麻煩，直接一把火就能了了的事情。

&ldo;已經報警了。文強在醫院急救，除被煙嗆外沒別的傷，還有一個就是輕微酒精中毒。他對咱們一直不滿意，拿到同意書也不簽字。說是不曉得怎麼起火的，但著火點是他店裡閣樓上，而且有聞到很濃的汽油味。我估計故意縱火是跑不掉了，後面十來家都得找他要貨物損失的賠償。&rdo;

&ldo;我承諾了等店鋪起來，同等條件下優先租給他們。必須正規簽合同，給管委會交管理費，還得讓刁青來看著。&rdo;

齊蘆聽得沒興趣，這些是早就能想到的事情，不重要。

王文遠最後道，&ldo;我衝進去是有估計的‐‐&rdo;

居然還狡辯。

齊蘆惡狠狠地看著他，忍不住手癢，一掌拍了過去。

王文遠略有些吃驚，摸了摸被甩的左臉，&ldo;老婆，你打我?&rdo;

她沒回答，又打了一下。他不躲，還湊上去，只換一邊捱打，平均。

兩耳光後，沒人說話，房間裡只有呼吸聲。她沉默地看著他，再忍不住胸中奔湧的情感激流，紅了眼圈。她不是個在外人面前示弱的人，偏頭想要掩飾，然這小動作被王文遠獲取。他兩手捧著她的臉頰，定住她的臉，拉到自己眼前來。

襯著晨光白皙得過份的面板，東方人特有的琥珀色眼珠子，不斷顫抖的嘴唇和睫毛上沾染的淚水。

他低頭親親她的眼睛，再親親鼻樑，最後是口唇。

&ldo;我知道‐‐&rdo;他說。

她搖頭，他才不知道。可緊繃的身體因這動作洩露了脆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哽咽。情緒崩潰一旦開了頭，便止不住，整個人嗚嗚地哭起來。她將頭埋在他肩膀，只不斷重複兩個字，&ldo;混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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