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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鎮上住下,待你選好了宅子咱們直接住進去就得,現下都快被顛簸死了。”
瞿元霍十分有耐心,“我何嘗不想早先置辦好,問題是咱們剛回來,哪裡有不回趟祖宅的道理,且在客棧待的久了,也是不好。”
這理誰都知道,但她就是撅了嘴不樂。
過一會兒,嬌杏又驚奇道:“咱們晉哥兒倒是有些稀奇。”
瞿元霍看著懷裡抱著正吮著手指頭的晉哥兒,亦是覺著稀奇。
這一路顛簸不斷,小傢伙卻是一點兒不覺著難受,反而有勁的很。
一路上都要掀了車簾,瞧那外頭崎嶇的山路與那成片的農田,道路兩旁不時有那長枝的野花兒擦過車身,小晉哥兒瞧見了就要去揪,可小肉手剛伸過去,那野花兒就不見了蹤影。
晉哥兒含著手指頭咿咿呀呀不停,另隻手點了點窗外。
嬌杏連忙給握住他的小手,放到嘴邊呼呼作響,“晉哥兒在說什麼呢?”
晉哥兒咯咯咯一笑,抽出自個的小手,在爹爹腿上扭了扭,換成站立的姿勢,一隻小手還知道要抱住爹爹的脖頸,另一隻小手興興地朝著窗外指。
見娘與自己玩,他就更是來勁,抱著爹爹的脖子興奮地蹬了幾腳,小嘴裡咿咿呀呀不停。
瞿元霍任他瘋鬧,過了一會兒才道:“小傢伙怕是在學說話了。”
嬌杏也歡喜,“聽人道,男娃要比女娃開口的晚些,也不知咱們晉哥兒何時方能說話。”
她話一落,許久未聽他接話,只當他不會開口了,沒想過了片刻,瞿元霍卻來一句,“我的兒子自是與旁人不同。”
嬌杏聽他這樣自捧,只笑了笑,並未拆他的臺,打心眼兒裡她亦是希望晉哥兒早日開口說話。
待抵達瞿家村,春日的日頭已經高高升起,一行人在車上待的久了,手腳便有些發冷,一出了馬車,籠在日頭底下倒是覺著暖哄不少。
幾輛馬車浩浩蕩蕩走村口駛進來,若是不想引人注目卻是難事。
故而,在他們剛進村口時,便吸引了不少圍觀的村民,瞧見這等架勢,村民們紛紛疑惑不解,暗道這是哪個來了。
待一行人下了車,眾人才恍然,原是去了京城的瞿良材一家回來了,恍然的同時卻又疑惑,好端端的怎就突然回來了,有些個心含嫉妒的,還很有番樂見其成,幸災樂禍的意思。
王氏剛一下車,便被幾個原先走的近的婦女圍著,眾人絮叨了幾句,就都圍著她的衣飾起鬨。
“桂香嫂子這是綢面的吧?”
“誒呀!你發上這根簪子可真是好看的緊,日頭底下就快晃暈了我的眼!”
“誒呀我天!大夥兒快來瞧,桂香妹子手上套的這個可是翡翠鐲子!通體透亮的,水頭足的很,我閨女回來我見她腕上戴過,少說得這個數。”那瞧著比王氏大個兩歲的胖婆子比個手掌出來,圍成一圈的婦女連連抽了口氣,爭先恐後的要去扒下來瞧瞧。
“誒誒誒!”王氏板了臉,扒下幾人伸來的手,後退了幾步離了圈子,“做甚呢這是!才家來就是這番迎接,不過一隻鐲子罷了,值當你們這副模樣。”
她話音剛落,就有人“哎喲”一聲,拍了大腿叫起來,“大夥兒瞧瞧!大夥兒瞧瞧!這進了京就是不一樣,還不過一隻鐲子,你要真覺著不過一隻鐲子,你便賞了我唄!”
這說話之人是村裡最爽利潑辣的郭大姐,平常最愛與人開玩笑,不論男女都與她合得來,她話一說完,便就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
邊上圍了一圈的婦女聽了這話,也跟著起鬨,王氏也不上當,嘿嘿笑個兩聲帶過,“這我家大郎把的,使不得使不得。”
眾人聽了,也就不再說這茬兒。
只有一個眉眼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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