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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大嗓門一呼喚:&ldo;叫傾城過來接客。&rdo;
傾城,多麼俗氣的名字。我一直覺得那些絕色美人應該叫做如煙,若水,惜柔這樣的,這個傾城,還不知是怎樣的貨色。
我無聊打量著館子裡的陳設,幾株蘭糙,幾盆牡丹擺在窗臺上,紅紅綠綠看著倒也別致。大約為了附庸風雅,牆上還掛著幾幅字畫,想必這館子的裝修也是花過心思的。
不過當我看到其中一幅字畫的內容後馬上打消了先前的看法。
字畫上書: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fèng,這迴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我險些咬傷了舌頭,這也未免太露骨了些。不由感慨,古人就是實在,你看這y詞寫的多麼地道,不像現在的某些網站,比如那啥,某度某江的,幾個敏感詞彙還打馬賽克,不和諧,真該跟老祖宗學學。
老鴇提著茶壺給我兩斟茶,笑盈盈問道:&ldo;二位爺怎麼稱呼?&rdo;
衡景剛要接話被我搶了先:&ldo;在下舒桐,這位是在下表弟,景衡。&rdo;
老鴇絮絮叨叨道:&ldo;舒公子景公子來我們這兒算是來對了,我們這兒什麼樣的美人都有,保管讓二位滿意。傾城是這兒的頭牌,平日裡被捧壞了脾氣,尋常客人還不稀得見,今兒個看二位爺儀表堂堂,談吐不俗,傾城這才願意出來見客的。&rdo;
我心道:要是哪天一個滿腦門子肥油脖子上戴著手指粗細大金鍊子的暴發戶摔給你一千兩,你大約也覺得他儀表堂堂談吐不俗。
正說著,那傾城就裊裊娜娜的從樓上下來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風情萬種的坐在我身邊,直接將手伸進我的衣襟裡。
細目長眉,唇若塗脂,一身艷紅的大氅,前襟半開,髮絲未束,只風騷的散在肩頭。
何等的嫵媚,何等的妖孽。
不知為何,我很煞風景的蹦上頭的第一個詞卻是:人妖!
傾城靠在我肩上,幽幽的說:&ldo;舒公子想要傾城如何服侍?&rdo;
老子被他摸了幾把,顫抖的厲害,傾城公子嘴唇貼著老子耳朵,幾句&ldo;舒公子&rdo;喚的老子頭皮發麻,骨頭都快蘇了。
我抓住傾城的手,解放出快要被他撕扯開的衣服,道:&ldo;傾城公子艷壓群芳,只是,在下口味較為素淡,還請公子見諒。&rdo;
歉意一笑,看著傾城懶洋洋的起身,一甩衣袖走了。臨走前還說了句:&ldo;孬種。&rdo;
老子確實孬種,老子若是有種現在就直接抱著徐寧狂啃去了,還用的著找你們這些賣笑的下流坯子?
老鴇目送傾城離去,一臉尬尷的說:&ldo;那讓冰清和玉潔來陪公子吧。&rdo;還壓低嗓子湊近些說道:&ldo;不瞞公子,前幾天剛進來的,還是清客,牌子都還沒掛。&rdo;
不一會,又有兩個穿著一身淺綠和淡藍袍子的男孩過來。老子這下子頭更疼了。
這兩孩子看著比衡景還小,老子怎麼下得了手摧殘祖國的幼苗?
我拉著衡景鬱悶出了館子。
衡景也煩,揪著我問:&ldo;你眼光怎麼這麼高,莫說傾城那般人物,就是後來的玉潔冰清也算是極品了。你怎麼都看不上?&rdo;
我不是看不上,只是暫時還無法接受自己是個斷袖的事實。天知道老子這一穿怎麼就突然改了性子。
衡景說:&ldo;疏疏,徐寧就這麼好麼?因為他你就連這等極品也入不得眼?&rdo;
我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