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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明白,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蹴鞠之戲是訓練戰陣之法,大公子不過十二歲,又怎麼可能懂得這些東西?”
“看明白了就把它爛在肚子裡。”孫有勞惡狠狠的掃了身邊的教習一眼。“別以為餘不知道爾等身後是什麼人物,但大公子乃是本藩元子,日後必定繼承王上大位,少說兩句對爾等沒有壞處,再說了,甘羅十二拜相,大公子天性聰穎與本藩乃是天大的好事,只有心懷鬼胎的宵小才不樂見其成,爾等是那樣的宵小嗎?”
“大人放心,”一眾教習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樣子,可是確實沒有人敢出面說自己心懷鬼胎,自己是宵小之徒,即便真的有什麼想法,也絕不敢在這個時候出言,因此等了好半天才陸續抱拳。“屬下等知道該怎麼做的。”
“真的明白就好。”孫有勞當然知道有人其實口不應心,但只要這些教習不明刀明槍的對鄭克臧不利,他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都散了,到四邊去備著,小心出事了。”
等教習們分散到球場的四邊執行維護任務後,看著場內繼續追亡逐北的鄭克臧,何乾輕笑了一聲:“大人這下敲山震虎做的可真不賴,咱們這童子營也能多些清靜的時候。”
“清靜?能消停幾天就不錯了,只要大公子和一眾權貴子弟在營內,清靜是絕對不可能的。”說到這,孫有勞有一種涵義深刻的眼神打量著何乾。“別人不說,你何兄究竟是誰的人呢?可否坦誠相告啊?”
何乾乾咳了兩聲:“孫大人目光如炬,放心,餘入營絕不會對大公子不利的,正如孫大人剛才說得,眼光要長一點,大公子的未來不可限量,餘可沒有傻到要螳臂擋車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孫大人是誰的人呢?”
“餘是誰的人?”孫有勞的眉毛一挑。“餘要說餘是大公子的人,何兄你信嘛?”
“信!當初一見就知道孫大人是極有福緣的人,如今能入得大公子的眼中,未來前途不可估量。”何乾目光繼續盯著鄭克臧,嘴裡不溫不火的奉承著。“只不過,不知道餘有沒有這個福緣,還請孫大人向大公子舉薦。”
“福緣?何兄說笑了,前路茫茫誰知道福緣是什麼。”孫有勞輕笑著,他很懷疑何乾接近鄭克臧的目的,更何況福緣這個東西一個人獨佔都不夠,又怎麼可能跟人分享呢。“至於向大公子舉薦嗎,這也要機緣的。”
“下官自然省得,不過還要大人別忘了才好啊。”
孫有勞還沒有回答,這邊就看見鄭克臧跑了過來:“出了一身汗,累得慌,虧得他們還跑得動,孫大人,你派個教習替餘來當這個斷事官吧。”
孫有勞含笑應承著,鄭克臧卻又吹響了哨子:“現在換班,第二籤的兩班上場。”
還沒盡興的三班、五班拖拖拉拉的不肯下場,而抽中第二籤的四班、七班聞聲已經竄了上去,看到迫不及待的這一幕,鄭克臧衝著候在一旁的何乾吩咐道:“今天之後只有操訓最好的兩個班才允許在饗食前玩小半個時辰。”
何乾深深的看了鄭克臧一眼,俯身拜下:“諾”
11。火了僑??
清晨打漁的小船在淡淡的薄霧中穿行著,等他們好不容易穿過停滿商船的碼頭區,駛入近海的時候天空已經徹底亮了起來,一度陷於死寂的碼頭也開始恢復了原有的活力,喧囂聲一浪接一浪的高漲起來………當大陸上的亂戰方興未艾之際,思明州(廈門)這座被明鄭佔據的島港卻引來它十幾年來最輝煌的時刻。
在以商立國的明鄭的統治下,這座不大的港口迅速成為東亞地區最大的貿易港,成群結隊的商船漂洋過海來到此地尋求發財的機會,其中即有從臺灣來的鄭家自己的船隊,也有從浙江、廣東等清軍控制區來的走私船,至於英格蘭、西班牙、葡萄牙的夾板大船更是絡繹不絕,甚至還有難得一見的朝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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