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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車啊,”這句話其實就點明瞭鄭聰的所謂立場不過是建立在鄭克臧的金錢攻勢之下的真面目。“看上去好像不差的樣子,要不借我也坐兩天吧。”
“四輪車是不是那種可以在水泥路上跑的飛快的新樣式騾車?”鄭溫也跟著起鬨。“這可是好東西啊,二哥你可不能藏私啊,不說送給咱們,至少得借咱們使兩天吧,要不咱們去跟欽舍要去,都是他叔父,總不見得厚此薄彼吧。”
“讓欽舍送一輛,老八,該不是又在說夢話了吧。”鄭明不屑的看了看鄭溫,就幾人之前對鄭克臧的態度,沒有秋後算賬已經算是顧忌到彼此是親戚了,現在還想打主意白饒,簡直是痴心妄想。“現在這四輪車就三輛,一輛送給了母親大人,一輛欽舍自己在用,剩下那輛送給了二哥,餘也想欽舍開口討一輛,可惜那彈簧鋼片極難製作,沒有一兩個月湊不夠一輛車的用量,所以想要啊,那得等著,而且白送是不可能的。”
“老三說的沒錯。”看到鄭溫臉上怒不可遏的表情,鄭聰忙出來打圓場。“餘的那輛也不是白送的,欽舍還收了五十兩的鋼片工本錢呢,不過欽舍說了,一府一輛,想要的都是這個價,外面人要買,少說得。”鄭聰做了個翻手的動作。“一百五十兩。”
“什麼車居然這麼貴,金車也不值這個價碼。”眾人倒吸了口冷氣,說起來其實他們也不怎麼出門,真要一百五十兩買一輛騾車的話那不僅僅是奢侈而是揮霍了。“要不,二哥,你讓咱們大傢伙長長眼。”
鄭聰有些不願意,但一眾兄弟都虎視眈眈者,他也不好敝帚自珍,於是很快一輛雙馬牽引的四輪馬車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木質包鐵的大直徑車輪,寬大的踏板,漆成黑色的外表,一切都顯得如此的與眾不同。等進了馬車,兩排相向的座位上鋪著竹製的涼蓆,邊上是可以翻轉的案板,車廂的一壁還有若干暗門,開啟後分別可以存放酒具、茶具、燭臺甚至還可以充當書架。只是臺灣不能生產平板玻璃,因此車窗的位置是用絲棉做的可拉伸的窗簾。至於玻璃製作的馬燈當然也是沒有的,不過在車轎外部有一處插槽,可以將燈籠提杆插入,同樣可以提供夜間行車的照明。
“這四輪騾車可以用兩馬挽曳,也可以用四馬、六馬和八馬。”鄭聰解說著,不知不覺將鄭克臧當初的原話給搬了出來。“當然這裡面是有說法的,什麼天子八馬、諸侯六馬,餘等不要輕易的去僭越就是了。”
“二哥,不要說那麼多了,讓餘等坐上試試如何。”
“就是,就是!”鄭柔的話引起了大多數人的附和。“反正擠一擠能坐四個,要不,就繞著安平城一圈?”
“這?”鄭聰心疼的不得了,但又只能答應。“那好,就止一圈”
73。潛伏
“如今的局勢對本藩可是大而不妙啊。”上元節過去沒有多久,就傳來清軍攻入海壇,林升等人退守崇武(注:泉州灣和湄州灣之間、惠安縣境東南24公里的崇武半島南端,亦稱蓮島)的訊息,這如何不使得身處瓊州的一眾明鄭官員焦思焦慮,為此瓊州鹽運使陳廷章一早便過府拜訪。“老大人,咱們也該早做予備才是啊。”
“是啊,是啊,戰局不利啊,”鄭省英摸著尺長的鬍子感嘆著。“但軍務還需陳慶陳大人操持,餘等過多插手的話,恐怕政出多門反而不利於排程啊。”說到這,鄭省英忽然從陳廷章的臉色中覺察到什麼,呵呵笑了笑。“陳大人,要不,你帶著鹽運使衙門的人先行一步。”
陳廷章被說穿了心思,不由得訕訕的笑了兩聲,接下來卻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老大人如此關照,下官自是感激不盡,正好還有去年的鹽稅八千餘兩,下官就一併押解思明好了。”
“正好把瓊山、文昌、澄邁、臨高等地去年積欠的一萬石稻米一併運到軍前。”鄭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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