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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臧不動聲色的看著………反正只要鄭克爽動搖不了自己的地位,他才不會強出頭打攪了老人家的興致呢。
然而鄭克臧不找麻煩,並不代表麻煩不找上門來,老國太落座以後,環視殿內,儘管眼神已經不好了,但卻一眼發現坐在第一排的鄭克臧那邊似乎缺少了一個重要的角色,於是眉頭又皺了起來:“欽舍,陳氏可是身子不適嗎?”
“回祖母的話,纖巧剛剛在抱三弟的時候弄汙了衣服,怕因此對您不敬所以換衣去了。”鄭克臧輕輕一推,就把責任都推到了那對惶恐而去的母子身上。“不知道祖母來的這麼快,等一下孫兒讓她給祖母賠不是。”
“這倒不必了。”董國太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鄭克臧的解釋,正當鄭克臧以為這件事就此作罷的時候,老國太突然又問道。“童氏、方氏來了沒有。”兩女立刻挺著大肚子要給董太妃施禮,卻被她制止了。“這是鄭氏的第四代,要好生將養才是。”
話音還沒有落地,換好衣物的陳纖巧匆匆而來,見老國太已經就位了,陳纖巧馬上乖巧的出列拜見:“孫媳婦給祖母請安了,請祖母寬恕遲來之過。”
“欽舍已經解釋過了,非你之過,不必拜了,起身吧。”董太妃看似寬容的擺擺手,但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鄭克臧和陳纖巧都很不舒服。“童氏、方氏都有了欽舍的骨肉,你這個正室也該抓緊才是,鄭家雖然立嗣以賢,但主母沒有嗣子總歸會有人說閒話的。”
鄭克臧馬上出列拜伏下來:“祖母且安心,孫兒和纖巧尚且年少,這子嗣嘛,會有的。”
董國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鄭克臧給妻妾們一個眼神,眾人紛紛退下,等入席了,鄭克臧這才伸手抓住妻子有些冰涼的手,重重的捏了捏。陳纖巧衝著丈夫微微頷首,於是在兩人默契的對視中,一天的雲彩都散了
然而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等到董國太和鄭克爽、鄭克臧和他的妻妾們都相繼離開了,偏殿裡頓時熱鬧了起來:“二哥、三哥,且都慢些走,剛才母親大人的話可是都聽到了,母親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鄭裕並不是董國太親生的,當然智、寬、溫、柔也不是,因此他們幾個對這位嫡母畏則畏矣但敬卻絕對是沒有一星半點的。“老八,餘告訴你,母親大人這是希望欽舍的內院打起來,才好為秦舍繼位鋪路嘛。”
“老七,胡說什麼,阿母是這樣說的嘛,”鄭明斥責著自己的同父異母兄弟。“依我看阿母的意思分明是提點陳氏,沒有子嗣做依靠,她這個長孫媳婦是坐不穩的,老七,你怎麼能把阿母的好意說成是挑撥離間呢。”
“二哥,老七,依餘看來,你們都錯了。母親大人說本藩立嗣以賢,這是哪是在說陳氏呢。”鄭寬拿了根魚刺一邊剔牙一邊胡攪蠻纏著。“分明是警告咱們幾個,讓咱們不要妄生圖謀之心,安分一點才是。”
“安分,餘等又怎麼不安分了。”鄭智把喝了一半的酒杯丟在桌上,冷笑的掃了掃面前的幾位兄弟。“老六,你不要胡說八道了,大傢伙誰還有那個指望?”說著鄭智逼視著鄭寬。“要不就是你還有那心思?”
“上次不是被二哥、三哥給罵醒了嗎?又怎麼敢呢。”鄭寬嬉皮笑臉著渾不把鄭智的責罵當回事。“說起來,咱們翹著腳看大哥一脈自己折騰不是挺好的,何必操這個心,操那個心呢。”鄭寬看看一言不發的鄭聰。“二哥,你說是不是。”
“好個老五,非要把話扯到餘身上。”鄭聰嘆息著搖搖頭站了起來,朱錦不在他就是鄭氏一門的最長者,因此立場一定要站穩了。“這種事餘一向不摻合,也不希望你們幾個摻合進去,罷了,去休,去休,回去該幹嘛幹嘛去。”
“回去,回去,”鄭柔附和著,只不過這位鄭九公子眼珠一轉。“二哥,欽舍是不是送你一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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