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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沒有他不知道的事,他若存心要調查一個人,連那人祖宗八代的事都逃不過,所以,任初靜的一切等於是放在顯微鏡下讓他觀看了。
任箏像被釘在牆上的標本,在石勒狠煞的目光下嚇得連噘嘴都不敢。“你……說的對,可是,沒辦法呀!”
任家人天生對數字沒觀念,不善理財是其次問題,最重要的是每個人都習慣生活在烏托邦的世界,缺乏對現實世界的認真,他們一家四口只有任初靜最出世,柴米油鹽醬醋茶一絲不亂,所以也一肩扛起,他們不依賴她就活不下去了。
這才是血淋淋的事實。
石勒冷哂,發出命令:
“叫醒她。”
他可不想大失體統地扛著一塊排骨走人。
任箏搖頭,“初靜只要睡著,天塌下來她都不管,還有,真的把她吵醒,她會發脾氣的。”
“發脾氣?”那太好了!在她那冷靜得不像話的面孔下,也有少見的熱情嗎?他很想看看。
他嘴角噙笑,用力一踹,果然,不經摺騰的桌子翻覆了過去,任初靜當然
也摔了個四腳朝天。
任箏被石勒粗魯的舉動,駭得櫻桃小口變成蘋果嘴。
要糟!
像是回應她的想法,原來翻倒的桌子在剎那間又呈一百八十度的姿勢被倒
摔回來,砸中另一張桌子,可想而知,桌上的玻璃試管、器皿悉數毀了。
“我的實……驗……”任箏慘叫。
任初靜的清醒速度很是驚人,幾乎是一睜眼理智就在她的腦子裹,她一反常態的攢眉:
“你們當真把我惹火才高興哪!”
石勒牽動心緒,起於一些不明的因素,她的眼神空洞反射著無心,表面上她似乎是清醒的,可實際不然。“你不回去,在外頭鬼混是什麼意思?”
“你管得著我嗎?就算睡大馬路也不用你管。”她的口氣是純暴力的。
那種撇清的語氣教人生氣,他為她誤了約會時間不說,還像瘋子般到處搜尋,她還說出這種話來。“你要為這番話付出代價的。”
沒人看清他的動作有多快,只一眨眼已逼近她的手長範圍內,但任初靜也不慢,提弓上弦,箭頭已經對準石勒。“我受夠你這沙豬了,別來煩我。”
她果真發火了。
石勒冷笑,眼瞳凝聚著戾青的低溫。“你以為這種小玩藝能傷得了我?”
回去,頭一件事他就是要宰了耿隼浩,他居然傳授這種技術給她!
“不試怎麼知道呢?”她對自己的箭術極有信心,百步穿揚只是雕蟲小技罷了。
“那我就陪你玩一玩吧!”語音一落,他沒有稍事停歇,空手白刃一出,霍霍生風的氣道立刻灌注整個研究所。
“你們在這裡打起來,我怎麼辦?”任箏在第一時間內躲到水槽下,慘淡的咕噥著。
她究竟招誰惹誰了?還有,她妹妹似乎也招惹了個不簡單的人物……
近身肉搏是射箭的最大弱點,這項認知任初靜明白,所以,只要石勒一靠近她,她就逃,和他對打她一點勝算也沒有,唯有拉開距離才有獲勝的機會。
她那認真的眼神令石勒覺得開心,他輕鬆自若地躲過她的攻擊,又遊刃有餘地貼近她。
她那淡如百合的味道在移動間又闖入他的鼻肺,他彷彿遊戲地在她頰上偷了個吻。
“混球!”任初靜被他大膽無恥的動作嚇了一跳,身形很自然停滯下來,不料,他神鬼不覺又啄了下她的發心漩渦。
轟地!火一般的紅燒上她的雙頰,任初靜全身沸騰。這個老色鬼,上次偷了她的吻,這次居然用這種輕浮的態度戲弄她,她槓上他了!
她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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