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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麼時候了才放馬後炮,一點同胞愛都沒有。”他原來就眼紅石勒只帶右手同行,這下找到理直氣壯的理由反擊了。
耿隼浩壓低身軀,“我看你還是摸著鼻子灰滾回去的好。”
“門都沒有。”獨眼龍也不肯示弱,揚起六呎身軀正面迎敵。
眼看兩造就要起廝殺。
“住口!”石勒頭疼至極的冷吼切斷兩人的對峙。“你說那個醜女到現在還沒回來?”都凌晨三點了。
耿隼浩有些捉不著頭緒的點頭,“是啊!她今天連射箭場的練習都沒去,不知道被什麼耽誤了。”
“人不見為什麼不早說?”他的吼聲一聲大過一聲,原來已經要打起架來的兩人互覷了一眼。
方才,他們接二連三被炮轟完全因為那小女人,怎地這樣也不對了!
“全部出去找。”石勒心中一團火燒得熾烈。
他決定了!在找到那個麻煩精之後,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擰斷她的脖子。
任初靜不是第一回走進研究院,但三更半夜倒是頭一遭。
上了年紀的校舍帶著合影幢幢,如她所想,有一間試驗室的燈是亮著的。
說到研究生化的狂熱,沒人能及得上任箏,她可以為了一項發現,斷食斷炊的直到找出一點頭緒來,捨不得花錢住旅館,又不願寄人籬下看人臉色的任初靜,只好找到這裹來,這麼晚不睡又會義無反顧收留她的就只有任箏了。
她的手才碰到門把門就開了。
唉!沒見過那麼沒有憂患意識的人!
任初靜繞過瓶瓶罐罐的玻璃口叩,和一堆她叫不出口的東西,直抵正埋頭工作的任箏身邊,但任箏仍一無所覺。
“任箏。”
……
“任——箏。”她實在累得發不出“正義之聲”。
“別來煩我,這步驟很重要。”披頭散髮的女郎連頭都沒抬一下,不耐煩的下驅逐令。
也罷!打擾她研究的事任初靜做過,但下場其慘,她足足被任箏嘮叨了一個禮拜,看她那投入的樣子,就算恐龍闖進來,或大地震,她都能夠無動於衷,況且她不過來借兩塊板子眯一下眼。
她認命地放棄,在角落找到一張空置的實驗桌,擦也不擦地便爬上去。
瞌睡蟲根本不用招呼,她兩眼合上,頭一偏,便沉入了無夢的深淵。
窗外星光斜倚,時光在點點星辰曳拖中流逝。
研究室的門再度敞開,沉重的腳步聲停佇在任箏背後。“那個醜……任初靜有沒有來過?”
這麼低聲下氣的問句,對石勒而言是很陌生的經驗。
“初靜?”埋頭研究的任箏居然有了反應,在看見石勒那略帶凌厲的眼後,心中一蕩,支吾了,“她有來過嗎?”
眼前這男人不只隨意散發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更有股平常男人難及的雍容氣質,雖然被刻意淡化,可在抬眉凝眼之際,那種龍潛于波濤內的傲岸奇辨,依舊震撼人心。
石勒完全無視任箏如秋水靈動的美貌,他凌厲著鷹隼的眸四處梭巡。
——那角落有截顏色熟悉的布料。
舍了任箏,只轉個彎,他看見了讓他奔波了一晚的罪魁禍首。
他用腳踢著實驗桌腳,“醜女,起來!”
是心安嗎?在看見她甜孜孜的睡臉時,在情緒交替的剎那,積壓的憤怒又噴出燙人的岩漿。
“咦?初靜什麼時候來的?”任箏瞪大翦水秋瞳,滿臉疑惑。
石勒給了她十分不善的一瞥,“你們從來不關心她嗎?直是可恥的家人。”
他從不對女人說過重話,除了任初靜外,任箏成了他炮口下的犧牲者,但換個角度,他是在替任初靜抱不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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