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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身上的傷……我還要先看看傷口。”
“這……這哪行!”一刀不戒慌神開口。
“怎麼不行。醫者父母心。又不是黃花大閨女,扭扭咧咧個什麼。”
妙真以手代筆,以寒霜為磨,在桌上寫道:“既然先生也無良策,那傷勢也無大礙,拙人就此告辭。”
“唉……你,你,你。身懷寒毒,還用冰法。你是真不要命了!”說到最後,袁仲殊直接站起來對妙真大吼。
妙真未答,起身右手衣袖一掃,桌上的字又變了,“今日得罪之處,改日必當謝罪。望先生海涵。”
妙真起身要走,一刀不戒快步走到妙真跟前護著,嘴裡嘟嚷,“庸醫!”妙真轉頭無奈看了一刀不戒一眼,那眼裡像是說著“胡鬧”。
眼見妙真與一刀不戒快要出門,袁仲殊搶問道:“雖我醫人從不問身世原由,不惹江湖之事。但今日我想一問,可否告之袁某姓名。”
一片竹葉飄落袁仲殊之手,上有四字,“江湖中人”。袁仲殊又直搖頭,“怪人,奇人喲。”
走出門後,妙真攤手給一刀不戒看,上寫“無扇不方便,切勿得罪人。”
妙真手指輕點額頭,我是最豁命的,我要求多休兩場戲。
蜀中,浮離城
陸茂之帶欠歡見任西風也不是說見就見。
茶水瓜果伺候著,陸茂之也作陪,說是已派了請示城主了,就回。過後不久,確有一僕人來請示,卻不是城主來請示,而是有事要陸茂之去處理。陸茂之致歉離開,暗地裡有吩咐下去,叫人看著欠歡,若有什麼變動趕快來通報。
陸茂之離別欠歡後,立馬把一切向任西風回報。那邊任西風派了任遊萱去跟蹤妙真一行。任西風打算一試,不管他是不是相思公子,無事不登門,來了必是有所求。
欠歡這裡,他也算是待得愜意,可是戲總歸還是要演的,不能總這麼愜意下去忘了正事。看著天色,估摸著時機,欠歡走出了門。
出門來到花園,欠歡踏光而上,運氣自提,一下子就站到了園中屋頂瓦上。園中僕人驚為奇,趕緊向任西風報告此事。再觀欠歡衣袂翩飛,右手執傘,左手翻飛著複雜的訣式,整個浮離城出現異象,花瓣自花上掉落,而又全部都飄浮在半空之中,不沾地,不染塵。一時,浮離城花香迷漫,香意醉人,著實詭異。
欠歡仍在屋頂做法,忽然整座浮離城的花瓣都匯聚在欠歡跟前,越來越大,成了一個團。砰一聲,花團炸開,紫光奪目,浮離城主任西風驚現。
任西風身有近九尺,穿了件淡紫一年景花團紋鶴氅,姿容既好,風韻雍容,真乃好威儀,羨煞人也。
任西風剛一現身,右手一抬,運氣凝力一揮手,不由分說,紫光從掌內洩出,破欠歡花陣。欠歡功體反噬,嘴角溢血道:“城主好內功。”
任西風轉而一笑傾天下,只是餘光帶冷,讓人不得小瞧“呵……抱歉了,在我浮離城內做錯事,是要罰的。這位妙人,你說說你的來意吧。”
“欠歡斗膽向浮離城主,討一物相借。”
“說吧。”
“正是,轉靈珠。”
“呀……這東西,那就算是你委身於我,也是絕無可能的。”
欠歡放下傘,“那欠歡不才就斗膽向城主,討教了。”一轉手,把傘拋向天際,“殺陣·鬥坤。”欠歡凝訣化神無殺陣,取命招。
“妙人啊,難道我沒說過在我浮離城內說錯話,也是要罰的哦。”任西風氣不動,身不動,靠在後背的左手翻出訣式,“凌霞壁。”在任西風面前憑空造起一道薄薄的紫光。
數以千計的紅色刀片組成紅色殺陣,像一頭巨龍,向任西風襲去,被任西風的紫色霞光擋住去路,可是還沒有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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