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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一分。怕就怕其心懷惡,圖謀不軌。你先下去吧。”
“是。侄兒會注意多加防範的。”
任遊萱退下,任西風手拿摺扇把玩起來,想起離恨門主號稱“人間不見”,有這樣的一位哥哥的弟弟,那又會配上怎麼的才色呢?“好一個相思公子。”
第二日,浮離城沒等來相思公子,倒有另一位不速之客上門來。
來客撐著一把紅油傘,正是前來演戲的欠歡。
“今日又沾江湖雨,誰來江湖撐紅傘。”嘴唇明豔,詩句脫口而出。
再看欠歡大敞衣襟下的刺青文身,守城侍衛眼光一直。
“在下撐傘人,欠歡。有事拜見任城主。”
“哪裡來的鄉野之人,張口閉口居然要見城主大人。”侍衛呼喝。
“在下是有要事,耽擱不得。如有得罪……”說著,欠歡手微動紅傘。
“且慢!”趕來一位著青黑深衣的男子,貌色佳。
侍衛施禮,“陸大人。”
陸茂之,任西風跟前紅人,“兄臺莫動氣,是他們眼拙不識名士。我早就聽聞中原有一位,撐著紅傘的神秘殺手身手了得,想必就是閣下。我早有結交之意。蜀中地偏,不知貴客上門,請先進來茶水一杯解解乏味。”容貌動人,話語綿綿更是動人。
欠歡心裡鬆了口氣,還好你陸茂之來了,要是不來,我怎敢真在任西風的地盤上動手殺人啊。心裡雖是這麼想的,欠歡說出的話,卻話語孤高,“不用勞煩,我有要事與貴城主商議。茶可以以後慢慢喝。”
“那就請欠歡兄,先進城門來吧。”
由陸茂之迎著,欠歡打著紅傘進城來,心裡揣摩,就不知妙真那邊進行的如何。
任西風在遠處閣樓看著發生的一切。
局
何為?局,圈套也。老子曰:“吾不敢為主,而為客;不敢進寸,而退尺。”虛實真假,以近待遠,是謂局也。
蜀地山清水秀多名人隱士,江湖有名的神醫,留雲山人袁仲殊,就隱居在此。
袁仲殊隱居之所,青竹寥落未成叢,疏多透日,其間苔蘚野草穿插,別有雅靜。
妙真帶著一刀不戒,來到了袁仲殊居所求醫。
求醫者甚多,一刀不戒心生煩躁欲拔刀,妙真以手點肩,搖頭制止。
可一刀不戒的刀已經拔出是這麼容易收回的嗎?眼見妙真病情加重,又要嘔紅,一刀不戒朝天扔出雙月,眾人跟著朝天空看去,突然一道寒光比日還耀,從天而下穩穩紮在地上,刀落之處,地從兩邊裂開一丈來長。
眾人嚇傻,膽小者更是直接離去。妙真氣息不穩,一刀不戒更是心急,手中小邪快刀一橫劈,四周青竹競相倒地。這下留下未走也傻了眼,一刀不戒高聲語:“大夫呢,袁仲殊大夫何在。”
“走走,走。此人不好惹。”餘者也相繼離開。
“唉呀……醫者父母心,醫者父母心。”袁仲殊身形矮小,雙鬢已斑白。
妙真代一刀不戒施禮賠罪,“慢,慢慢。病人最大,我可擔當不起。”袁仲殊扶起妙真,把他二人接近屋內。
袁仲殊當即為妙真切脈,切完左手換右手,久久不語。一刀不戒問道:“如何?是不是傷勢很重?”
“你倒是個奇人。脈貴有神,無神則不平。無根無神,則命不久矣。先觀你氣色面相,知你有重傷在身。再一探脈,你命脈已成死相。可按至筋骨,尺脈沉取尚可見柔和之氣,先天之本未絕。”
一刀不戒心急插嘴,“你說了怎麼多,也沒說個明白。到底怎麼醫!”
袁仲殊搖頭“怎麼醫?無醫。怎麼救?無救哦。你脈搏緩慢且艱澀不暢,有瘀血、兩虛之症,陰寒沉於裡,病位頗深。先調理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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